里奥摸出手机,拨打前任搭档电话:“罗布,送你个礼物。打电话给你那个叫‘维’国际刑警朋友,问他要不要杀害他线人凶手。”
十几分钟后,警方破门而入,押走瘸拐方阵。
罗布也赶过来,呱啦呱啦地朝里奥表示感谢:“太棒,你真逮住他!你不知道维因为那个倒霉线人,朝唠叨抱怨多少次,还说以后谁也别想再找他借鱼饵……”
里奥恨不得拿个汉堡或者三明治什,堵上他嘴。杀青笑眯眯地拍拍罗布肩膀:“们连夜赶回来,还没来得及吃晚饭,请顿大餐怎样?”
罗布盘算下他口中“大餐”档次,以及钱包里钞票数量,咬牙点头:“走吧!”
“什破绽?”方阵莫名其妙地问。
“你说你跟‘队长’朝夕相处近个月。既然他是个时刻担心被人拆穿冒牌货,又怎可能跟个对原主异常熟悉、随时可能拆穿他人共处那久?只有个可能,就是你知道内情,成他现在同伙。想,SRC公司在用整容手术伪造假队长之前,第个联系上‘北极狐’成员就是你吧。你有求于他们摆脱国际刑警追捕,而他们也利用你召集其他队员,互惠互利不是吗。他们还答应你什条件?钱?销案?重建‘北极狐’后,让你掌权?”
方阵以迅雷之势,伸手去拔后腰枪。然而里奥更快步,枪击中他膝盖。
他右腿猛地折跪下来,失去准头子弹洞穿门板。
里奥上前脚踢飞他手枪。
去方向奔跑。
“已经和那股力量绞缠在起,不可能再分开。
“那,再见,朋友们。”
他扯掉耳机,用鞋底碾得粉碎,转头对里奥说:“走,们回去。”
公寓里,方阵刚给自己更换条新绷带,房门就被敲响。
他们三人结伴下楼,上黑色雪佛兰Suburban,依稀又回到昔日跨越各州、共同破案日子。
罗布开着车,里奥坐在后车座,杀青则懒洋洋地枕在他大腿上。西班牙男歌手安立奎《英雄》从车载收音机里,冷峻而深情地飘荡出来:
方阵像头负隅顽抗野兽,咆哮着挥拳搏斗。如果他没受伤,如果对手只有里奥人,即使他不能轻易取胜,也能轻易逃走。遗憾是,旁边还有个杀青。
他们合力将他打趴在地板上。
里奥摁住方阵,将他只手从肩膀上向后折,另手压在腰背,用合金手铐斜铐住,以免对方撬开锁孔或掰断指骨脱逃。
杀青蹲下来,看着方阵露在染血绷带外半张脸,真心实意地叹口气:“没告诉其他队员,但他们总有天会知道,希望那时,他们能像样克制。对,你晚上睡觉时,会不会梦见队长?”
方阵不甘而绝望地龇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而串浑浊喉音。
他戒备地拔出手枪,走过去从猫眼里看看,把枪插回后腰,打开门锁和链栓。
杀青与里奥走进来。
“任务完成?”方阵问,“什情况,其他人呢?”
杀青轻飘飘地回答:“完成,目标死亡,队友们无伤亡。哦不,队长又死。”
他强调那个“又”字,似笑非笑地盯着方阵:“你知道破绽在哪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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