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猛地睁开眼，
他知道卫秦屿想要让他
直待在房间，如同笼中鸟般供那个男人取乐，可他不想。
只要还在学校，还能接触到各种人，他总能找到机会，点点
将钱攒够，而不是成为个只能被人床上取乐玩物。
心里想着事，胃口就好不到哪里去，咽下几口菜后，何青放下筷子，走出
食堂。
卫秦屿要求他晚上必须在，白天倒是没有要求，于是何青便白天都在学校，像是维护着自己最后尊严般，坚持着白天不去见他。
他去树下，那是他最喜欢地方。
卫秦屿之前得到餍足，此刻也大发慈悲第次放过他，让他好好睡晚。
第二日清晨，男人起身，突然想起自己还从没去过何青房间，突然来兴致。
他来到少年门前，根本没有敲门意思，推门而入。
房间里，空空如也。
男人脸，沉下来。
感受到怀中人猛地僵硬起身体，他不以为意。
“要
交换，要你就穿着这件衬衫，自己选。”
白色衬衫因为男人身高比何青高原因，穿在身上恰恰遮盖住臀部，可没有内/裤，只要轻轻动，便能轻而易举走光。
穿上这件衣服，他不可能出门。
自然，也就回不去学校。
将人拥进自己怀中。
磁性声音仿佛在安抚，又仿佛在点点打破少年仅有希望。
“但是在这之前，你只能是
。”
“想要什，就用身体来换，这就是规则。”
他含着少年唇，品尝着软软触感，声音轻轻地，却又仿佛充满引诱，“现在，告诉，你想要什？”
因为楼上是弹钢琴声音，每天都有学生在练习，磕磕绊绊，不是那好听，何青却听得津津有味。
他想起自己琴，小时候就拥有，长大，却被拿去抵债琴。
现在用别钢琴，仿佛总没有那顺手，不是不和手，只是习惯而已。
靠在树后，少年掩下眼底酸涩，微微合上眼。
琴声突然变，熟悉，而又带些陌生。
————
“何老师，你这几天脸色不怎好？是不是没睡好？”
何青神情恍惚，听到身边人关心，笑笑，轻声道，“没事。”
虽然昨天卫秦屿没有找他，但他却还是夜都没睡好，梦中浑浑噩噩，仿佛什都有，又仿佛什都没有。
清晨醒来，几乎是逃也般离开那个地方。
这些在少年脑海中转圈，现实中也只是过两秒钟而已，他轻轻眨下眼，眼泪便滑落下来，温热，滴在男人手背上。
接着，卫秦屿越来越多感受到身上这人该有多爱哭，结束后，何青已经是满脸泪。
男人遵守诺言，当真给他带套衣服来。
光着身子天少年在重新穿上衣服后，终于不再有那种能将人压得喘不上气来羞耻感。
晚上他甚至不敢再脱衣，像是守护着珍宝般，合衣不安睡在房间。
何青紧张颤抖长长眼睫，手像是抓住什救命稻草般，抓住男人衣服角。
“要……衣服……”他怯怯说着，提出自己要求。
“好。”
男人勾唇笑，唇落在他耳边，轻声道，“想要什，就用你身体来换。”
“坐上来，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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