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必须把在纸上这句话写下来,还有你以前说好听话,定会好好保管那张纸,会每天翻看——不想忘记这种时刻。”
谢菲尔德:“那你为什想写传记?”
迟朗:“……在休伯特传记里,你是被打败方,还被认为是邪恶
谢菲尔德笑笑:“好啊,你说吧。”
迟朗很小声地问:“你能再多喜欢点吗?”
谢菲尔德靠近他,笑着问:“你想怎喜欢,要做什吗?比如每天给你送玫瑰花?”
“不是,因为想给你写本传记,但是写作对来说太痛苦,以前被逼着写论文,每天都很焦虑,所以要讨点报酬。”迟朗语气很认真。
“如果你再多喜欢点,也就能给你写本传记。”
谢菲尔德:“很快。”他微微仰着头,慢慢地喝些,等他放下杯子时,杯壁上沾着些淡紫酒滴,而杯底已经空空如也。
迟朗看眼:“你这喝得也不对吧……”
谢菲尔德微笑着,吻住他唇。
‘暮色之梦’,以这种方式被送进迟朗嘴里。
谢菲尔德偏偏吻得很慢,迟朗能感觉到这酒在舌尖荡漾出微甜味道,但他却不敢肯定,这是因为‘暮色之梦’本来味道,还是……他心理作用所致。
迟朗问谢菲尔德:“你有酒吗?”
谢菲尔德从柜子里拿酒,问他:“为什想喝酒?”
迟朗摇摇头,哼哼唧唧两声,向谢菲尔德伸手:“给吧。”
谢菲尔德将酒倒进杯子里,将杯子摇晃下,,说:“这是‘暮色之梦’,别多喝,很容易醉。”
然后迟朗接过酒杯,口把它喝完,再把杯子给谢菲尔德:“再倒点吧。”
“抱歉,”谢菲尔德拒绝他,“已经不能再多喜欢你。”
迟朗垂着头:“行吧,就算这样,就……就勉为其难给你写本传记吧。”
“仰望星空时候,视野是受限,不能奢望看到所有星星,这是件不可避免、遗憾事。“”可以话,想用所有时间,来喜欢你。”
“但在那些,还没有遇见你时间里,想起来有些遗憾,不能有这样,喜欢你美好体验。”
迟朗大脑迷糊,如果刚刚只有几分醉意话,现在是醉意被扩大无数倍。他自认想不出这种话来,更别说写。
他闻到点葡萄香味,朦朦胧胧,像隔得很远,被笼在薄雾里幻景。
“味道还行吗?”谢菲尔德问他。
“马马虎虎,”迟朗尽力维持着面无表情:“喝醉。”
“所以,这想喝醉做什?”
迟朗:“因为喝醉,所以接下来说话,明天醒来都可以不承认,你也不能嘲笑。”
他小声地说:“喝得是不是太粗鲁……但是这样快点喝醉。”
谢菲尔德点点头,手搭在椅背上,示意让迟朗站起来,再将椅子换个方向。
这时椅背靠着桌子,谢菲尔德再让迟朗坐下。
谢菲尔德将袖子撩起来些,他又开始往酒杯里倒酒,带点笑意问:“还是慢慢品酒比较好……你想学下怎喝吗?”
迟朗对于品酒这方面知半解,但他现在首要目是喝醉,所以他拒绝这个提议:“改天再学吧,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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