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得让迟朗很不好意思地觉得,他希望谢菲尔德可以再用力点。
当他在某个白天,又很不好意思地、委婉地向谢菲尔德表达自己真实想法之后。
谢菲尔德听完后,摸摸他头,将眼神里暗涌压下去,温温和和地笑着:“好。”
迟朗觉得那个夜晚很漫长。
他眼角渗出泪水,谢菲尔德很轻柔地舔舐着他泪水,
“——什叫挺好?你这种说法,会让觉得你说得很勉为其难。”
迟朗深吸口气,开口:“就是听舒服,挺爽,还想再来很多次那种……不,很多也不行,般次数就行,您满意吗?”
谢菲尔德只是亲亲他额头:“很满意,穿衣服吧。”
迟朗:“……你转过去下?”
谢菲尔德这倒没有为难他,转过去。
迟朗点点头。
“那稍等下吧。”谢菲尔德早就倒好水,但是此时水已经有些冷,他又用火系魔法将水温热些,再把水递给迟朗。
谢菲尔德用手碰碰迟朗脸,然后摸摸他头发。
迟朗却想着,谢菲尔德手向是凉,但自从昨天回来之后,他手就直很温暖,是因为直在用火系魔法吗。
总之,这个早晨似乎与所有早晨没有什区别,只是个普通、平平淡淡早晨。
迟朗迷迷糊糊醒过次,那大概是拂晓之时,有几缕霞光从窗外照进来,漂浮在谢菲尔德脸上。
谢菲尔德还熟睡着,这是迟朗为数不多能看到谢菲尔德睡着样子,往往都是他醒来时,谢菲尔德已经穿戴好,副已经从容不迫、准备好出门样子。
迟朗很珍惜这样时刻,他凑过去,在谢菲尔德脸上亲下,这使他得到种偷亲快乐,然后他又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
窗帘被风吹得略略飘起来,时钟响起声音隐隐传来,偶尔会有从楼下传来大笑声,间或有些不知名小鸟鸣叫声。
迟朗很喜欢这样悠闲时刻,接下来什事情也没有,而忧愁和顾虑都已经远去,他可以睡到很晚很晚,哪怕直沉溺在这样梦里也可以。
迟朗慢慢地扣着扣子。
谢菲尔德忽然笑着问:“你以前起床都是先穿裤子再穿上衣,今天是先穿上衣?”
迟朗动作停下,他觉得很难为情:“……你别说话。”
*
他们生活还是很和谐,迟朗觉得谢菲尔德吧,虽然有时候话会说得很过分,但他动作非常温柔。
——如果能忽视掉他身体上隐隐酸痛话。
谢菲尔德又接过杯子后,问他:“你觉得痛吗?”
来。终于还是要直面这个不太和谐问题。
迟朗又缩回被子里,他拿被子虚掩下脸,闷声说:“就有点点点痛……还是挺好……”他尾音到最后已经翘起来。
谢菲尔德身子微微向前倾,两手撑在床上,笑笑。
*
迟朗再次醒来之时,阳光已经铺满整张床。
他往谢菲尔德那边靠靠,发现那边已经空。他抬眼往门边看去,谢菲尔德正靠在桌前,穿得整整齐齐,笑着看着他,仿佛看他很久。
“现在……”迟朗开口之后,才发现自己声音很沙哑。
谢菲尔德怔怔,问他:“要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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