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四人在三公带领下,路往大山深处而去。
路上,奚嘉目光在这座寨子里许多大石柱上停留。这些石柱插在寨子各个角落里,每个都有水桶粗,从石柱顶端直延伸到地面,上面都刻满稀奇古怪纹路。这些纹路奚嘉从未见过,好似猛犬,又有点像鸟禽,并不是什很明显动物。
对于滇省事情,阳泽是最为清楚。他看到奚嘉不停地在看这些石柱,笑着说道:“黑布寨人信奉巫教,崇拜图腾。他们寨子里共有二十三根石柱,象征着寨子信仰二十三个巫神,每年过节都会祭拜图腾巫神。”
奚嘉恍然大悟:“那些原来是巫神。”
阳泽又说道:“嗯,是巫神。每个寨子信仰巫神其实都是不样。黑布寨有五百多年历史,有传言在远古时代,两个大王互相争斗,其中人表示如果有人能送上另个大王头颅,就将女儿许配给他。结果只神犬咬下那个大王头颅,这大王不想履行约定,又不好违约,就勒令女儿和这只神犬隐居山林,不许现身。后来没想到,神犬变化成人,最后便诞生黑布寨祖先……”
个人脑子里有毛病,你们这些乖孩子可别学他,他就是玄学界煌煌百年来最大那个奇葩。”虽然听上去是在骂易凌子,可岐山道人眼神中却满是想念,他道:“反正来给易凌子收骸骨,不用表现得多悲痛,要不然他在九泉之下肯定嫌弃自己徒弟没点骨气,师父死就哭唧唧,成何体统。”
阳泽:“易凌子前辈真是特立独行,晚辈敬佩。”
岐山道人摆摆手:“敬佩就行,千万别学他。”
行人再往前走,中午时,奚嘉远远地见到个寨子。
这个寨子坐落在山里水源附近,寨子里人大多穿着民族服饰。当奚嘉行人进入寨子时,那些在寨子里玩耍小孩各个好奇地看向他们,在田里干活人也放下农具,朝这里不断张望。
任何人听到这些诡谲神秘传说,都会产生几分兴趣。奚嘉和岐山道人都没想到阳泽只有三十多岁,居然知道这多有趣事情。渐渐,两人都听得入神起来,岐山道人毕竟见多识广,还提出几个问题,阳泽解答。
奚嘉也不由对这位阳泽有些更高评价。
玄学界里难得靠谱人啊!
在旁看着
不过多时,个穿着青色土布、裹着青色头布老者从远处走来,对着阳泽叽里咕噜地说几句话。阳泽朝他做个古怪礼仪,接着也叽里咕噜地说起来。
叶镜之解释道:“前山派直驻扎在滇省,和这些少数民族相处数百年。”
奚嘉然地点头。所以阳泽应该是和这个老人用民族语言说话,只是他们听不懂罢。
叽里咕噜地说大堆话后,阳泽转首看向他们,笑道:“三公是寨子里长辈,上个月就来过这里,告诉他们们要下墓。那座墓是四百多年前个土司坟墓,原本是不能让任何人进去,但是十九年前死那多人,师父和岐山前辈等人帮助他们解决这个难题,这让他们感激不尽,所以他们愿意让们进墓,找回遗骸。”
岐山道人点点头:“十九年前也幸亏有连晨道友在,们才能说服这些寨民,让们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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