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吃得好好,桌子上爬只蛊虫;晚上睡觉突然觉得鼻子痒,睁眼看还是蛊虫。还剩下最后周,南易忍无可忍。他不知道裴道友是怎忍个月,但他是真点都忍不下去。
“阳泽道友,请你适可而止!”
阳泽正在抚摸只艳红色蛊母,听这话,他抬起头,笑着看着南易。
南易依旧板着张脸,除去眼底对那些蛊虫厌恶和烦躁,其他和以往没有差别。
阳泽突然笑:“紫微星斋大弟子,就是这般水准?”
南易:“……”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难怪裴道友之前那义愤填膺!
南易和胡蝶、裴玉不大样,他现在也很郁闷,且打不过阳泽,只能把闷气往肚子里憋。可他也嫌恶心啊。这多虫子,日日夜夜地和你待在个地方,换你,你慎不慎得慌?
南易是第次觉得度日如年。
到中旬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找到阳泽:“阳泽道友,为何你突然开始修炼蛊毒?”
神棍,他在过去个月已经大呼小叫过很多次,偏偏每次又打不过阳泽,只能气炸地每天晚上开结界睡觉,还发微信给嘉哥抱怨,求嘉哥过来惩治这个混账阳泽。
但因为收胡亥为徒事情,嘉哥没把裴神棍揍顿已经算好,怎可能还来帮他教训人。
阳泽将蛊虫全部收拾好以后,转首看向南易。
南易脸色有点难看,过半晌,才道:“阳泽道友……你饿吗?”
阳泽微愣,点点头。
南易皱起眉头。
阳泽字句地说道:“嶒秀真君,玄学界领袖,如今第人。他最为得意大弟子,就是这般水平,连只小小蛊虫都无法对付?”话说到最后,声音里已经再无笑意,只剩下刺骨寒意和丝难以察觉恨意,阳泽淡淡道:“去年说,自愿留在这里,不出山门步。这是所愿意,但南易道友,你们已经连最后点颜面……都不肯再给?”
南易喉咙滞。这次,他确实没有带年轻弟子过来。
阳泽站起身,步步走到他面前。他比南易微微高半个头,此刻他俯下头,冰冷双眼冷冷地看着眼前年轻代中佼佼者、被无数师弟师妹敬仰紫微星斋大师兄。这个人外貌其实并不出众,他迂腐无趣,连反驳话都不会说,但他是嶒秀真君得意弟子,是整个玄学界冉冉上升新星。
只要他踏出这扇门,他就是紫微星斋未来掌门,前途无量。
阳泽将只五彩蛊母收入袖中,转首反问道:“前山派不是直专攻蛊毒?”
南易:“……但过去这些年,你从未在蛊毒上显露。”
阳泽:“前山派只剩下人,若不好好修习,以后谁将蛊毒功法传授给弟子?”
南易:“……”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可这日子真不是人过啊!
两人坐在厨房里,起低头吃面。
紫微星斋没有人修炼蛊毒,因为压根没这方面功法。南易不是第次看到修炼蛊毒天师,但修炼到这个程度,掌控这多蛊虫,他是第次见到。
……非般恶心。
恶心到连话都不想说。
吃完饭,两人各自回房,没太多交流。然而第二天,南易出门吃饭,又碰到阳泽,他又在广场中央……修炼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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