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他套条裤腿、正准备把另条也套上秦知:“……”
床只到他膝盖,小少爷现在是个必须要轻拿轻放易碎品,他要是站着,势必要深深弯下腰,才能在不弄疼对方情况下帮他把裤子穿上,可比现在累多。
秦知捏着苏断脚踝陷入沉思,这难道就是迟来为难?
但其实并没有什实权,根本没能力影响秦家继承人行为,所以这个暂时不用考虑。
第二个是秦知母亲去世,秦知母亲去世其实很让人可惜,她患有冠心病,由于冠动脉硬化已经达到百分之九十,属于非常严重阶段,在秦知终于发第个月工资筹备手术时候,就突发心梗去世。
不过秦母发病距离现在还有个月时间,也不用非常着急,过段时间他找个机会借钱给秦知,让他提前给苏母做手术就好。
第三个就是他自己,也是现在最好控制个因素。
他只要对秦知好点……应该就没问题吧?
苏断撸清思路,趴在枕头上放心地睡。
于是第二天早上,秦知来进行例行叫醒穿衣服务时候,就收到传闻中喜怒无常小主人突然关心。
他正在给苏断穿裤子,因为尾脊骨受伤,坐着会很疼,所以苏断正躺在床上,他则半跪着点点地将卷好裤腿往苏断小腿上套,等会儿让人站起来,往上提就行。
苏断想想,说:“你可以站起来给穿。”
在这个世界礼节中,对陌生人下跪似乎是件很有辱颜面事,既然想通要对治愈对象好点,就不能让秦知总这跪着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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