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麻烦你。”终于清醒过来好友有气无力地跟他道歉:“你本来是在
“苏家和秦风也是有着旧仇,来来跟你说说内情……这事过去挺久,应该没多少人特意记得。”
“大概就是五六年前那会儿,苏家小少爷被秦风勾得五迷三道,闹出不少事情。那个小少爷你知道吧?娘胎里带病,本来身体就不好,为这事伤心生场大病,苏太太哭都昏过去,苏家也是恨死他,要是秦风倒台时候苏大少在外面,肯定早就高高兴兴地跟着踩上脚。”
秦知用清水扑脸动作迟疑下,他带着满脸水迹抬起头来,看着镜子中那张和秦风无法否认仍有相似脸,思绪像是被人扯住另端,时间奇异无法思考。
没有擦干水迹顺五官轮廓流下,沿着脖颈上青筋滑落,直淅淅沥沥地滴到衣领上,晕染出大片湿漉漉痕迹,隐约勾勒出衣服下精壮肌肉。
秦知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三年前离开苏宅那个早上,苏家那扇冷硬、带着尖刺攀着蔷薇铁栅栏大门,也许从来没有为他敞开过。
结婚,享受着谢氏支持,背地里却养着不知道多少情妇,连小男孩都有,结果硬是四年没有被人发现过丝端倪,专情人设别提多牢固,要不是上次被那个私生子搞倒,能瞒谢家辈子呢。”
“谢小姐也是个厉害人,秦风这边刚没秦氏股份,就被新婚小娇妻打断腿净身出户扔出去,别提多惨,哈哈哈哈。”
“而且……听说秦风连第三条腿也被打,不知道到现在好全乎没有,还能不能再跟他那些情妇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
“说起来,秦风现在不是出国?是想着东山再起杀回来?”
“当时那小少爷才十五六岁,因为身体虚直在家里闷着,懂什呀,要不是秦风故意引诱他,能把脑袋给你拧下来泡酒喝……”
“噗,别别,口味没那重,而且,你昨晚压根没洗头吧……”
里面人还在断断续续地交谈,秦知没有继续听,扯旁纸巾将手和脸擦干,带着身洗手液味道,转身走出洗手间。
他回到包间中,看着烂醉如泥好友,忽然沉沉地叹口气。
秦知把人拉回公寓,叫医生来该开药开药,该打针打针,好歹是将人弄醒。
还是富二代圈子里流传那些八卦,虽然主角是自己亲生兄弟,但秦知对这些没什兴趣,漠然地看眼镜子里自己,冲掉胳膊上泡沫,洗手液清新味道冲淡在好友身上沾到味道,他对这个效果勉强还算满意。
结果下秒,他就听到自己大舅哥名字。
“回来个屁,秦风要是还有脑子,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在国外待辈子,a市可都是他仇家,们家这种级别就不说,顶头上那几位也都没几个待见他。苏氏,就是苏铮那个苏氏你知道吧?”
“知道,苏铮也是厉害,在牢里待大半年,苏氏眼看着要乱,回来就又重新把苏氏整服服帖帖,们家老头子都觉得不可思议,说要是按照这个劲头,苏氏很快就能重回a市前三。”
深藏功与名秦知默默把胳膊洗干净,捧捧清水扑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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