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说:“嗯,等会儿把头发吹干后,帮你上点药再穿。”
卧室中暖气被打开,苏断裹着个小浴巾倒是也点儿都不冷,秦知帮他把头发吹得蓬蓬软软后,去药箱中找活血化瘀药油出来,倒在手上捂热之后帮他揉在那些痕迹上。
苏断被他揉哼唧哼唧叫,药油很清凉,揉在略有些酸疼淤青上,刺激他总是忍不住想逃开,但是立刻又被秦知按住拖回来。
“断断再忍会儿。”秦知亲亲他发顶,“弄
碰在常人身上可能只会留下几秒钟白印力道,到苏断身上就会变成显眼红痕,力道稍微重点儿就会留下更严重淤痕。
秦知嘴角紧紧抿起来,这些痕迹很明显都是新鲜出炉,至于罪魁祸首是谁,当然也不言而喻。
看着苏断身上细小而刺眼痕迹,原本还有些旖旎心思仿佛被当头泼盆冷水下来,秦知喉结滚动,怕再将人弄伤似,按在苏断肩上手也微微松开。
每当他以为自己犯错已经够离谱时候,现实总会给他新刑罚。
苏断依旧傻乎乎抱着浴巾,幅完全没有搞懂发生什样子,问他:“怎,身上泡沫没有冲干净吗?”
既然秦知都这说,苏断也只好听话地去洗澡。他最后看看自己花粉,怀着有些奇怪心情把它们冲洗干净。
洗干净之后,苏断叫声,秦知把浴室门打开条缝,将浴巾和要换衣服递进来。
苏断没有什警惕意识,光着脚就毫无戒心地跑过去拿,秦知虽然知道为安全着想自己应该将眼睛移开,但苏断被水浸染过肌肤像是黏住他视线样,让他移不开眼,连手上力道都忘记松开。
苏断抱着浴巾另端,拽拽,发现拽不动,疑惑地问脑袋越伸越长秦知:“怎不给?”
秦知这才恍然惊醒般咳两声,将紧紧攥着浴巾手松开,“乖,去擦吧,小心滑倒。”
秦知在其中片红痕上碰碰,问:“疼吗?”
问完又觉得都是试图自安慰废话,苏断娇气成这样,怎可能不疼?
苏断摇摇头,小声说:“不疼。”其实刚刚热水冲上去时候有点不舒服,但不碰它们话,就没有什感觉,如果秦知不提,他都快忘记这回事。
秦知又低声跟他说声抱歉,弯腰亲亲他染着水汽脸颊,然后把浴巾从他手中抽出来,用最轻柔力道把他身上水迹擦干净,又粗略地把头发擦得五成干,没有给他穿刚刚拿那套衣服,而是直接裹着浴巾就把他带出去。
苏断两只手捧着裹在脑袋上毛巾,向秦知讨自己衣服:“衣服……不穿吗?”
苏断点点头:“嗯嗯。”其实除第次洗澡时候,他之后再也没有在浴室滑倒过。
秦知正打算把浴室门关上时候,眼角忽然瞥到些不对劲东西。
他重新将门打开,皱眉看几秒后,上前板着苏断肩膀看。
苏断身上有着些刺眼红痕,间或夹杂着几小块淤青指印。
小少爷是被娇养着长大,即使是在父母离世、兄长入狱时候也有家里管家照顾方方面面,从没在生活上吃过什苦头,所以皮肤不仅白晃眼,又嫩似乎掐就能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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