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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秦知起很早,怀里苏断还睡得很沉,他想让苏断多睡会儿,在他柔软发丝上亲两下之后就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开。
突然没熟悉怀抱,苏断明显有些不安,蠕动两下。
秦知扯过床角柔软猪猪抱枕塞到他怀里,苏断抱着抱枕,才重新安静下来。
起床洗漱之后,简单地吃点东西,秦知就去海岛上花园里勤劳地采花,现在正是花季,岛上花开正艳,在晨光中含羞欲露微微绽开着。
苏断小声说:“水脏。”
“那们出去冲下。”
秦知说完就把他捞起来,随着起身动作,水哗哗从他们身上流下,有很多迸溅到浴缸外。
用淋浴头最后冲遍,秦知就把洗干干净净苏断带出浴室。
苏断挨到柔软床,又开始迅速迷瞪起来,抱着秦知胳膊要睡觉。
苏断是真累,他将人抱着起进浴缸后,苏断就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安安心心地打起小呼噜。
怕人睡着睡着就滑进水里,秦知只能只手扶着苏断肩膀,另只手帮他清洗,场澡洗很艰辛。
而且更折磨人是,在这个过程中难免会有
看着已经升级成自己爱人小男朋友,秦知喉结滚动,开始理直气壮地干坏事……
苏断最后终于醒,看着他和秦知洒落在浴缸中花粉发呆。
刚刚叫秦知什来着?
想起刚刚被秦母带歪那个可怕称呼,苏铮眼前黑,忍不住伸手搓搓胳膊,觉得自己今天大概成功地谋杀自己身上所有鸡皮疙瘩。
虽然没有大批量客人要招待,但是套婚礼流程走下来也是很累人。
秦知还好,他身体素质好没觉得有什,但苏断就不行,他最近几年虽然身体好很多,但是比起普通人而言还是差点儿,到后面几乎都是秦知半搂半抱着他把步骤走完。
终于能回到婚房时候,苏断已经累得几乎要睡着,整个人像根软软面条样挂在秦知臂弯里。
秦知剪满满篮子花回去,铺在他和苏断婚床
虽然很想彻底把苏断变成自己,但是人都已经公开盖戳,也不差这两天。
他小爱人今天实在是累坏。
于是秦知和苏断交换个长长亲吻,就把人搂在怀里,说:“睡吧,晚安。”
“晚安,知知。”苏断轻声说。
说完就动动,在他怀里找个舒服位置,安安静静地睡着。
治愈值满之后,他就不限制秦知碰他,只是哥哥不准他们在婚前授粉,所以他和秦知到现在还没授过粉。
不过除授粉之外,好像能做都做。
不知道第次授粉是不是真像资料里说那样,会很疼。
稍稍走下神,苏断在秦知炙热胸膛上微微动下,然后觉得腿上有点刺痛,眉毛秀气地皱起来,叫:“知知……”
秦知从后面亲亲他汗湿额头,问:“怎?”
秦知帮他把西服脱,啃啃他脸颊:“宝贝儿。”
苏断努力地把眼掀开条缝,迷迷糊糊地问:“怎……”
秦知问:“先坚持下,们洗个澡再睡。”
苏断闭着眼说:“好……嗯……”
秦知把他和苏断都把干净,然后抱着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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