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已经变得空空荡荡,连丝热气也没有,显然晚上睡在这里主人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精神崩太紧,再加上全部折腾完已经是深夜,小奴隶在被抱去浴室时候就已经困像只小鸡仔样直点头,挨到床更是秒睡,没多久就打起小呼噜。
奥德罗塞将人揽在自己怀里,小奴隶像只小仓鼠样缩在他怀里,脑袋抵着他胸膛,鼻间呼出热气浅浅地打在他身上,温度顺着柔软睡衣似乎直传到皮肉里。
这是个很有依赖意味姿势。
奥德罗塞小心地控制着力道,将人搂更紧点儿,因为顾忌着小奴隶腰上伤口,所以仅仅是互相帮助次,他体内躁动尚未完全平息,甚至因为尝到甜头而变得更加凶猛,让他难得有些睡不着。
体型庞大龙不知道什时候出现在横梁上,瞳孔因为兴奋而本能地变得扁圆些,不再是条细微缝,冰蓝眼眸像是深夜中亮起来捧鬼火。
而且在他检查过程中,似乎还变热……
伤口很正常,从外表上看不出丝发炎迹象,但小奴隶体温又确确实实比正常情况下要高,奥德罗塞越想越不放心,准备起身将人带去医院做个更加细致检查。
结果这次被人轻轻握住手腕。
小奴隶慢半拍地说:“也要洗澡。”
他原本是清亮少年音色,但现在不知道为什变得低些,似乎还带上些不明显哑意,让奥德罗塞怔下。
洗过吗?”
奥德罗塞:“……”确实是洗过,但现在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无论是去冲过冷水澡还是自己舒缓下,都应该尽快离开床边才对。
勉强想出个合理理由,奥德罗塞沉稳道:“刚刚身上弄到点儿材料。”
他用另只手握住苏断手腕,想将它轻轻掰开,但刚碰上去,却敏锐地察觉到自己掌心下手腕似乎有些过热。
苏断眨眨眼,很慢地说句:“……哦。”
它伸着脑袋,轻轻嗅闻着他怀里瘦弱身影,没有发出点儿声音。
就这样过不知道多久,蓝色幽光才消失在房间中。
……
第二天奥德罗塞起很早,在出发之前,他必须要去军部进行交接,确定切准备都已经万无失。
苏断则是直睡到十点,热烈阳光都透过窗帘缝隙偷偷溜进来,才被定好闹钟叫醒。
不是发炎——
对上小奴隶带着水光黑眸,奥德罗塞忽然意识到什,他匆匆碰,果然碰到预料中情况。
他僵在原地怔会儿,冰蓝眼眸变成像是深海般晦暗,哑声说:“不洗。”
……
当然到最后还是洗,两个人身上都出汗,不能就这带着身汗意睡觉。
看着小奴隶副整个人都迷迷糊糊样子,奥德罗塞隐约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他沿着手腕慢慢往下摸,发现不光是手腕,连胳膊上也是热热。
难道还是发炎?
——可他刚刚处理很快,伤口明明几乎已经愈合。
奥德罗塞瞬间顾不上要和小奴隶拉开距离事,重新俯下身,不放心地检查遍伤口,又将人身上细致地检查遍。
结果发现确实不是他错觉,小奴隶全身都泛着不正常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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