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不是自己本土叫法,所以感觉没那羞耻,所以这次倒是重复很顺畅。
听清楚那几个带着热度钻入自己耳朵里词语后,奥德罗塞血液下子凝住。
过十几秒,血液才重新开始流动,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吞咽口水声音。
他用尽最后丝自制力,挥散自己脑海中画面,艰涩道:“别闹……会受伤。”
苏断也紧张不停吞口水,不过却很坚持:“不不不会,小心、呃,不是,是你小心点
总得帮奥德罗塞做点什才好……苏断脑海中模糊地闪过个糟糕念头。
怀里小奴隶又乖又软,甜让他不舍得松开手,浑身都散发着“就算被欺负也不会反抗”气息,奥德罗塞手臂越收越紧,直到怀里小奴隶呼吸明显开始急促起来,眼看着要喘不过气来,才将人放开。
他不打算再抑制自己,异兽群状况不明,他们派去侦查人员又没有得到什有用信息,战争随时可能爆发,等到战争正式打响时候,他可能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在小奴隶身上做下最深标记。
正当奥德罗塞抱着人从沙发上微微起身、准备会卧室时候,却被怀里还在气喘吁吁小奴隶勒勒脖颈,制止道:“等下。”
“嗯?”奥德罗塞哑声询问道。
道多少倍肩膀上,用乌黑纯净眼眸和他对视足足有半分钟后,才下定决心般,说:“……也会保护你,不要难过。”
那个皇帝讲起话来真是凶极,他远远地缩在卧室门口那边,听到时候都吓跳,可想而知正面相对奥德罗塞受到压力有多大。
更何况那还是他亲生父亲,即使关系冷淡,但是和亲人吵架,也总不是件让人愉快事。
在上个世界就是这样,男人帮他包办公司事,个人分成两头跑,还要想尽办法把哥哥从监狱里捞出来,他从头到尾都是被保护那个,忙于累几乎都不属于他,他只会傻傻看着爱人为他奔波。
到这个世界,奥德罗塞依旧在费尽心力维护他,而他除给人治病外,好像还是什也做不……
苏断深吸几口气,憋得眼角都红,才勇敢地把那个糟糕念头说出来:“、可以帮你亲花花……”
奥德罗塞却没听太懂:“嗯?什花?”
难道小奴隶想向他讨花当礼物?
苏断:“……”
有点紧张,就不小心用他们植物界说法,他支吾两声,趴在奥德罗塞耳边,又用人类说法小声重复遍。
他不想这样,如果可以话,他也希望能够保护自己爱人。
奥德罗塞先是怔怔,有些迟缓地消化这句话含义后,眼中划过道复杂光,嘴角也忍不住上挑起个弧度,他将揽在人腰背上手又收收,哑声说:“好,你保护。”
即使知道以两人实力差距,“保护他”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句漫漫而谈大话,但是他珍爱人也想保护他,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美好。
奥德罗塞喉结滚动,揽在苏断背上手沿着瘦削脊背缓缓往上移,按住他脖颈,仰头咬住那淡粉细嫩唇瓣。
苏断很快就被他亲晕乎乎,他感觉到有东西硬硬硌着他腿,脸颊上热度不禁更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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