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人都是不讲道理,当时喝醉后乱啃人秦知给他留下这样印象。
他要是也喝醉、变得不讲道理,不知道会不会不小心把严深惹生气。
虽然看不太出来,但他还是相信系统话,严深现在在发病,亢奋且易怒。
然而导演刚拿起酒杯,还没到满,严深就开口:“稍后还要开车,不便饮酒。”
其实刚刚在上面包厢里已经喝些,他有专门司机,也用不着开车,不过是不喝酒托词罢。
没等系统回答,他就补句:“是因为隔着衣服吗?”
他倒是想摸摸严深手,可严深胳膊正轻轻支在桌子上,他公然去摸话,肯定会引来些奇怪目光。
系统说:“有这个因素在,不过抚摸这种接触本身程度就是非常浅,在加上道具是慢性辅助作用,所以就算不隔着衣服,也不会见效那快。”
苏断想想,说:“知道,谢谢你。”
摸摸既然不太行话,就只能尝试下别。
人忍耐到底是有限度,尤其是严深现在正处于个自制力尤其薄弱时期。
……要是这只胆大包天小仓鼠再在他腿上摸下去,他可能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做点什。
严总放在桌面上手轻微地攥紧些,几乎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腿部神经末梢上。
“咳——!”
身旁好友看着他越来越明显某部位,用力地咳声,提醒他做个人。
这还是他进包厢之后第次开口说这长句子,之前和导演交流时候,基本上都是用嗯和点头回应。
男人声音是偏向于低沉音色,像是大提琴拉响时沉郁,而且因为某些不可言说因素,底色中还带着丝沙哑。别人或许听不清楚,但苏断离得近,声音落到耳边,让他感觉痒痒,下意识地动下脑袋驱散那股痒意。
虽然说酒桌文化是国人应酬时候必不可少环,但餐桌上最大老板已经发话,不喝,其他人想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和老板拗着干分量。
唯有分量劝劝导演闻言顿下,然后从善如流地把手中酒杯放下,笑着说:“严先生说对,喝酒误事,今天吃菜就好。”
要是别
不过现在还是在饭桌上,在这里不好操作,苏断也没有那着急,收回手之后,就老老实实地等着吃饭。
原身生活习惯不是很好,所以他早上没有吃饭,现在饿得都有些头晕,很需要吃点儿东西缓解下。
饭菜被陆续呈上来,摆满桌后,就到例行吃饭前先敬酒环节。
苏断忍不住有些忧心忡忡,他只在第个世界被喝醉秦知亲时候,才尝到过点儿酒味,当时就觉得不是很舒服,现在让他直接喝话,肯定喝不习惯。
况且原身酒量似乎也不怎样吗,不知道会不会喝醉。
严深:“……”
不过还没等他做不成人,大胆小仓鼠似乎是被这声咳嗽惊扰到,呆下之后,悄悄地把手缩回去。
试探性地摸摸旁边人腿,发现严深腿上肌肉瞬间硬得像石块样后,偷偷抬眼看到对方下颌也是绷紧弧度,苏断就犹豫地收回手。
好像情绪更紧张。
苏断说:“系统,好像没什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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