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旁工作人员最后严谨地跟严深确认遍:“严先生,确认这位就是您母亲吗?”
“是。”
严深点点头,其实他已经有二十几年时间没见过这个女人,这张脸于他而言已经变得全然陌生,还是比对着下属给他传来女人近期照片才认出
才过天,尸体并没有传出什奇怪味道,但因为死亡方式,所以尸体看上去仍然十分触目惊心,除脸和肩膀之外,基本上没有什完好地方,胆子小看上眼八成会做噩梦。
保镖上前将遮尸布掀开,严深看眼后就很快示意保镖将其重新合上,眉头细不可查地皱下,冷淡脸上依旧看不出什情绪,只是牵着苏断手微微攥紧些。
他原本以为自己看到母亲时候难免会有些失控,所以带足够保镖来以防万,然而真正到这刻,他脑海中却几乎生不出什念头,冷静像是看到个陌生人样。
顿数秒,严深垂下眼,问身旁苏断:“感觉不舒服吗?”
早就料想到尸体形态可能不怎美观,他原本是想让苏断在外面等会儿,但小仓鼠异常缠人地抓住他手,眼巴巴地要跟着进来,严深从不在外面落自家小仓鼠面子,拗不过他,就带他起进来。
喝点儿水后,严深主动和他说起自己母亲。
不过说并不详细,只是简略地提几句自己十岁之前是跟着母亲在国内生活,而且关系不太好,更加细致就没有。
苏断小心翼翼地嗯声,在严深催促下,听话地带上小零食,和他起上车。
两人在车上分着吃完包小零食,车辆停在家医院门口。
严深出国后,这个攀高枝不成却为家族带来灾祸女人依旧没有被何家接回去,在外面过着略有些捉襟见肘生活。
并没有他预想中被吓面色苍白,苏断脸上表情依旧和平常差不多,很乖。
……还带着点儿说不出来呆。
事实上,从他通知苏断要来为他母亲处理后事开始,苏断就直陷在这种微妙呆滞状态中。
苏断也回握下他手,漆黑透亮眸子仰起来看他,小声说:“没有。”
停尸房里散发着冷气和股挥之不去阴冷腐朽味道,很安静,活人说话声不知为何,在这总显得有些突兀。
不过严深被强行从她身边带离后,她不知道是不是再次受刺激,病情竟然好转些,倒是勉强能够自理,后来慢慢地也会出去找工作,加上当年跟着严父时存下钱,生活上倒也没有什困难。
当然,跟她以前过那种优渥大小姐生活,还是远远不能比。
因为是上大学时候就早早地生孩子,严深被父亲接走时候,女人才刚过三十,现在算算也才五十出头,并不算是很苍老年纪。
很多这个年龄贵妇人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多岁,但严深在医院见到她时候,那张僵硬脸上已经布满皱纹,丝毫看不出年轻时候美艳,和许许多多被生活所累中年妇女并无差别。
女人是出车祸死,路人报警后直接被拉来医院,然而人在半路上就断气,在严深来之前,警方就已经通知何家人,然而尸体在停尸房里放天,依旧没有人来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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