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舍不得,也不能这样放任下去,在心底痛苦地叹息声,江忱安抚地揉揉苏断后脑,伸手锢住苏断细瘦小臂,微微用点力气,将他胳膊拉……拉……拉不动?
江忱:“??”
苏断软乎乎地用手臂圈着他,叫他声“哥哥”,用染着湿意唇瓣在他唇边蹭蹭,很乖巧地说:“哥哥生病。”
江忱有些迟疑地答道:“……嗯。”心里还在迷茫,按理说他病也不重,也没什脱力感,怎就拉不动苏
江忱没有怎迟疑,就轻轻含住那柔软唇瓣。
虽然从不做到最后,但亲吻倒是经常做,小孩儿唇瓣又软又甜,江忱探出舌尖,在他下唇上含糊地抵两下,又含住那片软软唇瓣吮吸,动作间还能听见暧昧水渍声。
直到下唇都快被他吸肿,才微微放开,让苏断喘口气,舌尖沿着微微张开双唇缝隙中探进去。
或许是因为在病中,江忱觉得这次热起来尤其快,呼吸热让他自己都发烫,渐渐连意识也模糊片,仿佛被什蒙上层暧昧朦胧纱样。
而苏断也明显比较激动,胳膊用力地揽在他脖颈上,小屁股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候,里面盛着无数情绪,又仿佛能将人溺毙。
或许是因为烧还没退,眼珠上覆盖着层轻薄雾气,显得比平时多出几分脆弱和缱绻。
虽然脸上有着那片又红又肿、刚上完药按理说十分不好看地方,但不仅没有丝毫丑陋之感,而且还给他增添些平时十分难得见狼狈,像是被人那什过样,让人生出股……想继续那什他**。
虽然两个人在床上时候,苏断向是在下面那个,但雄性侵略**却是共通,江忱这幅样子,可以说是十分容易让本来就欲求不满茯苓生出些乱七八糟想法。
苏断不知想到哪,眼神游移,脸也忽然羞臊地红下:“……”
江忱从喉咙里发出声轻微吸气声。
“乖……”人在病中自制力是会下降,瞬间清明让他意识到这样下去可能会发生些无法控制事,于是克制松开唇瓣,在两人之间拉出距离。
苏断也是敏感体质,只是亲口,就从脸颊到脖颈红片,像是某种香甜柔软糖果,吸引人上去舔|舐。
眼神也湿漉漉,像是某种无害小动物,乖乖地把自己洗干净送到猎食者嘴边,江忱和他对视,就知道现在苏断身上肯定也是软。
今天怎这会缠人,他都不舍得将人推开。
脸上棉签滑动动作停有会儿,小孩儿却还在呆呆地盯着他看,看着看着还脸红,江忱:“……”
虽然伴侣这幅被自己外貌迷住样子很大程度上满足他虚荣心,但为什他忽然觉得有些凉飕飕?
江忱问:“好吗?”
苏断这才回过些神,连忙小鸡点头,把药膏合上放在旁,棉签扔到垃圾桶里,顺手在系统那里买颗“含铁量高达千倍菠菜”。
不过活干完,人倒是没急着从人腿上下来,苏断就着这个跨坐在江忱身上姿势,眼睫纤长垂着,伸出胳膊揽着他脖颈,在江忱注视下,低下脑袋,主动把唇瓣送到他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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