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断原本因为称呼问题原本有些心情有些闷闷,喝临烛给他水,又悄悄高兴起来。
临烛安静等他喝完杯水,说:“你情况特殊,旱魃死气入体将你同化,却不彻底,如今要想回去过正常人生活,恐怕有些难度。”
旱魃凶名在外,古往今来流传着无数关于它传说,即使是没接触过玄学界普通人类大部分对它也并不陌生,正常人听到自己被旱魃同化,恐怕也会直接被吓傻。
更别说苏断还只是个刚毕业学生,青涩与稚嫩都清晰
趴在他旁边白狐尾梢也略显焦躁地在塌上扫下,觉得刚刚被人从上撸到下尾巴不知为何有些发痒,让它有些无所适从,蹬着腿换几个姿势都觉得不对劲。
本身和二重身五感共通,这股异样临烛自然也清晰地感受到,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
“临……临先生,”苏断在自己对象面前从来不硬撑,没过多久,就果断地选择向临烛求援要水喝。
他下意识地想直接称呼临烛名字,只是临时想起来临烛连尾巴都不让他摸,叫这亲密似乎不合适,就顿下,闷闷地加句先生,小声问:“请问还有水吗?”
临烛抬眸,眼中已经恢复原来片平静无波:“有。”
回去,黑发青年那双清润漆黑眼眸中,不知不觉流露出几分委屈。
看着可怜巴巴。
假如身后有尾巴话,此时定也已经失落地垂落在地上。
刚刚“滥用职权”地折腾下真正旱魃,临烛心中因为被摸屁股不虞之意已经散去大半,再看自己面前这只“小旱魃”,心里也不那怪异,见到苏断这幅渴不行模样,眼中划过抹思索。
身为人躯,强行吸收旱魃力量,点副作用都没有是不可能,之前说畏寒是个,现在又发现个新——容易缺水。
说完,拿起已经空砂壶,微微晃,再倾倒时,就已经有淡色茶水从壶嘴泊泊流出。
这只是个小法术,不过苏断倒是看得目不转睛,等临烛给他倒满杯,乖巧地道谢后,才捧起来喝。
说来也奇怪,刚刚喝几乎壶水都缓解不口渴,现在只又喝两口,就不知为何口齿生津,没有丝毫干渴之意。
苏断猜测不是这水本身比较特殊、就是临烛又往其中加什法术。
虽然这次对象脸凶巴巴,又不让他摸尾巴,但还是会偷偷关心他……
旱魃是先天灾星,出世就会驱逐附近水气,法力强旱魃在个时辰之内就能使方圆百里江河断流、土地皲裂,苏断这只半路出家小旱魃显然是没有那强,但从些细节处还是可以看到端倪。
比如说他皮肤表面水汽蒸发特别快,所以极其容易口渴。
真正旱魃当然是不会这样,可问题在于苏断只是个半成品,身体仍留存有少部分人类特性,所以会被自己体内力量影响,也就不奇怪。
黑发人类眼珠在茶几上偷偷溜圈,没有找到任何能喝东西,最终只能把自己杯盏中最后几滴茶水也抿干净,眼神落寞地舔舔自己唇角,似乎是在怀念甘甜水流滋味。
看到那只微微探出点、看起来柔软又粉嫩舌尖,临烛瞳孔微缩,不知为何心神忽然乱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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