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眶还红着,之前故作刚强,瞬间崩塌。
他小声问,“你为什……不救……”
“为什,看着被谭涛……”
谢木声音在发颤,惶惶然又不知道该怎办无措样子,白皙手指靠在墙边,用力到发白地步。
青年害怕,害怕会听到让他崩溃话。
薄钦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记忆如此清晰。
清晰记得,他恋人是怎样转身,怎样看他最后眼。
那时候无所谓,在此刻,却化为尖针在刺疼着心脏。
下,两下,三下……
但,就算疼整颗心都攥成团,也决不能让谢木知道真相。
“小木……”看着红着眼眶,字句眼中满是肯定推断青年,男人心中突然有种即将失去面前人心空,他下意识想要辩解,却再次被打断。
“你说,是车祸导致昏迷,可为什车祸,在哪里车祸,这些都没有半分印象。
等醒来,再次有记忆,又为什会是在心理医生那?”
“你边跟说,你爱,边却又不肯碰,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每次触碰到时候,你眼神有多抵抗。”
青年眼神悲凉,看着自己恋人,扯出抹惨淡笑来,“薄钦,爱你,所以也解你。”
“从医生那里回来,你就直不对劲,不碰,每天心事重重……”
薄钦垂在两侧手握紧,用力到几乎要爆出青筋地步,他张张嘴,想要上前步,却被谢木如同避如蛇蝎般往后退步,躲开他。
青年白着脸,轻声道,“你跟说公司忙,跟说没空陪,可你是不是忘……”
“曾经,是你助理。”
男人脚步站住。
他死死盯着自己恋人,想要得到个答案。
薄钦手背在身后,用力地捏成拳,他答,“被谭涛下药,动弹不得。”
“如果可以动,定会救你。”
“
在小木眼中,他将永远都是那个完美恋人,而不是在小木绝望之际,亲手将人抛开。
那就只能,继续下去——
男人眼神晦涩,眸子几乎任何没有波动,声音涩着,轻声道:“那天,你被谭涛碰。”
青年神情猛然僵住。
虽然猜到些,可当真得到肯定答案后,神情还是无措又慌下来。
“你到底……瞒什。”
薄钦失算。
是他决定抹杀那个天真人格,也是他被这个人格给蒙眼。
他忘,他小木并不像是那个第二人格般柔弱好骗,眼前青年,是他手调/教出来,可以独当面谢木。
那晚,青年站在门外,眼中满是死灰模样又出现在眼前。
他是忘。
忘面前这个仿佛只要他句话便能掉下眼泪,看似孱弱,他说什是什青年,是被谁手调/教出来。
薄钦曾经欣赏谢木天资,这样天资聪颖,点就透聪明人物,心喜跟着他,他说什信什,满心满眼里只有他,说心里没有自得是假。
可也是因为谢木在他面前表现太顺从,让他忘,他是个什样人物。
“看这几天关于薄氏新闻,股市,每次去书房,你处理都只不过是些很普通东西,公司根本就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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