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觊觎这张脸。
尽管心底暗暗涌动着如同想要恶作剧般念头,面上,青年还是阳光而又温和笑着
谢时微微垂着眼,帮他盖好被子,“是,和北方也不差。”
男人眼神微微怔楞,有些放空看向窗外,声音几不可闻,可谢时还是听到。
“不,差远。”
谢时盖好被子抬眼,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男人侧着身子,长长睫毛在玻璃透进来光下微微卷翘,显得平日里那双总带着清冷眸子温和些。
谢木长相是很好看,应该是看让人移不开眼迤逦,可因为这三年雷厉风行,手段凌厉,已经没人再敢讨论他长相。
从谢时这个角度,可以看着正被自己抱着男人脸上多几分不自在,他微微侧侧身子,避开侄子灼热鼻息。
“大概会去北方吧。”
青年手紧紧,却很快放松力道,速度快到谢木根本没有察觉时间。
“小叔想去北方,不是因为那边气候干燥吗?如果腿治好,还去干什呢?”
他声音很平静,就像是闲话家常样,平缓语调渐渐让男人放松下来,他答,“北方到冬天就是大雪,直想去看看。”
谢木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期待高兴过。
自从大哥过世,他双腿废之后,这三年来,没有天是让他觉得可以高兴。
他努力维持着谢家,防备着冷枪暗箭,日日夜夜承受着双膝疼痛,活着每天,都在担忧看不到第二日阳光。
谢木很累,他想休息,想要像是从前想那样,背上画板,去任何自己想去地方,见识不同风景,看最美雪。
可不行,他双腿废。
说起来,都是说谢家这位没有谢家血家主,手段如何高超,如何整治真正谢家人。
当然,在提起谢木时,都会心照不宣顺嘴提下谢时这位原本该是继承人谢家少爷。
这是挑拨,也是对谢家大权旁落嘲笑。
但在谢木主动让位后,这种嘲笑就成种彻底笑话。
谢时看着男人漂亮侧脸,心里阴暗想着,他到底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等着他下台。
谢木有些倦意,声音也微微放低,整个听起来简直软层,“直听说天有鹅毛大雪,还没真见过。”
青年神情暗暗,语气不变,“小叔喜欢雪吗?”
“嗯。”
“直想要画百雪图,们这里雪,到底还是太小。”
谢木被青年轻柔放在床上,他靠在墙边,眼望向外面雪,“今年雪,应该是这几年最大场吧。”
曾经他哪里都可以去,现在却只能龟缩在屋子里,甚至就连到走廊来看雪,都要忍受着双腿刺疼痛感。
这太苦,饶是男人已经在三年中习惯苦涩,可听到能够结束这切,心情还是抑制不住激动起来。
他没有注意到推着自己轮椅人变成谢时,青年直推着男人到房间内,在谢木静静等待着程川抱起自己时,双结实有力臂膀,将他抱在怀中。
“小叔,如果治好腿,你想做什?”
青年微微低下头,唇离得谢木很近,热气喷洒在因为体虚而泛着冷意白皙耳尖,那里像是慢半拍过小会,才点点,染上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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