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慎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出声。忽然,他对林账房道:“林先生,有句话小子翻阅四书五经,都没找着。不知道您是否知道?”
林账房:“什话?”
唐慎:“离不恤其纬,而忧宗邹之允,为将及焉。”
“哈哈,小东家说是‘嫠不恤其纬,而忧宗周之陨,为将及焉’吧!这出自《左传·昭公二十四年》。《左传》不属四书五经,小东家没听过也是正常。”
细看着请帖,读着上面诗:“天晴日月定,果香迎风进。入室仰至极,把酒东窗菊。咦,这诗有古怪。”
唐慎惊道:“哪里古怪?”
“时看不出来,小东家再等等,让仔细瞧瞧。”
看半个时辰,林账房笑道:“原来是首藏字诗。”
“藏字?”
“是。小东家应该看出来,这请帖上说是重阳节,请小东家入府叙。把酒东窗菊,这是邀您重阳赏菊呢。不过这只是这首诗第层。”
唐慎:“第层?”
林账房:“不错。且看这第句,天晴日月定。表面上是说天气晴朗,与您相会。实则天晴是为‘阳’,日月交会是为‘爻’。阳爻,出自《易传》,亦称‘奇爻’,这是第九卦。再看第三句,入室仰至极。表面上是说入府后共赏至极,实则,是至是极,皆为九。”
林账房拿着请帖,仔细审阅。旁唐慎却如当头棒喝,瞠目不语。
林账房:“阳爻为九,至极为九。阳为九,九为阳,双九,即重阳。奇怪,梁大儒为何要写这首藏字诗,他已经说是把酒东窗菊,怎又在诗中藏起重阳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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