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大儒都这不靠谱吗!
心里这想,唐慎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倒背篇《论语》。傅渭连连称赞,说着说着,便过个时辰。温书童子提醒道:“先生,您该去浇花。”
傅渭点点头,转头对唐慎道:“该去看书。”
唐慎:“……”
傅渭:“你刚到盛京,若有什需要,尽管来找为师。哪怕为师办不成,你师兄总能为你办成。今日你先回去吧,有事随时来找为师,为师别不多,就是时间非常多。”
温书童子立刻给唐慎倒上杯热茶,唐慎谢过后正要喝,只听傅渭道:“你这茶,不敬?”
唐慎动作顿,他抬头看向傅渭。
傅渭坐在上位,朝他挤挤眼睛,又笑笑。
唐慎立刻起身,双手奉起茶杯。温书童子眼力见极好,拿块蒲团铺在地板上。唐慎跪在蒲团上,双手高高举起茶杯,道:“请先生用茶!”
傅渭接过杯盏,饮下口:“妙!”
唐慎:“学生昨日刚到盛京,日下来,还算习惯。”
傅渭伸长耳朵。
哦?昨天刚到,今天就来拜访他?
傅渭问道:“听闻你今年十五,已经在姑苏府拿童试小三元?”
唐慎:“确实如此,让先生见笑。”
”
傅希如手里拿着本书,表面上是在看书,其实连书拿反都没注意。“梁博文走得匆忙,你也知道,那段时日很很多老朋友去,也无法探视。嗯?你手里拎是什?”
“是学生从姑苏府带来特产。”说着,将点心和肥皂等物拿出来。
傅渭虽说看上去似乎有点不靠谱,但他看到那些点心,并没说什,而是对包装精美精油有点兴趣。“这东西似乎见过。”
旁温书童子道:“王相公从金陵府带回来瓶过。”
“学生知道。”
唐慎正要走,傅渭又道:“诶等等,景则,你若是有空,稍稍等会儿,帮为师找本书可好。”
唐慎正要和傅渭拉近关系,当然不会拒绝。“先生要找什书?”
傅渭叹气道:“叫《维京斋话》,是
如此,便算拜师礼成。
成师生,傅渭显得更加随意,他感慨道:“景则,你可不知,这年来那梁博文总是写信告诉,他收个多好学生!收个过目不忘学生,他就要收个能倒背如流,真是气煞也。话说回来,你真能倒背《论语》?”
唐慎苦笑道:“真能。”
“好好好,你背篇听听。”
唐慎:“……”
傅渭:“又听闻,你可倒背《论语》?”
唐慎:“……”
傅渭:“还听闻,那四书五经,都可倒背如流?”
唐慎:“……是。只不过雕虫小技而已。”
傅渭突然哈哈大笑:“是雕虫斋主,你会些雕虫小技,甚妙,甚妙!咦,景则来,你这小小童子在作甚,怎不给景则倒杯热茶。”
傅渭拍手:“对!子丰曾经带过瓶给,似乎是叫黄金缕?烟笼寒水月笼沙黄金缕。”
唐慎笑道:“应当是蛾儿雪柳黄金缕黄金缕。”
“蛾儿雪柳黄金缕?艳丽生动,不错,是个好名字,贴切!”
这说,双方关系拉近许多。
傅渭渐渐端正坐姿,道:“你刚才姑苏府来,住在哪儿,在盛京可还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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