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只是个十五岁
俊俏小儿郎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指名道姓亡国之诗！
唐慎：“……然后没
。
是在
本书上看到，那书找不着，后半句也不记得。”
王溱：“可惜。”
喂完鱼，唐慎将自己写好篇制艺和首试帖诗拿出来。王溱竟然没惊讶他提前写文章，他拿起唐慎写文章和诗看起来。看完后，他道：“不错。”接着，便把这两张纸放到旁，“小师弟可曾想过，四个月后，盛京乡试主考官是谁？”
唐慎看会儿，忽然道清越声音从他身后响起：“烟笼寒水月笼沙？”
唐慎愣，转过身，只见王溱从柳树下走过来。碧绿柳芽拂过他肩头，又顺着锦白长袍落下。唐慎定神，道：“师兄从哪儿知道这句话？”他随即想到，“忘，师兄出身琅琊王氏，是金陵人。”
王溱摊开手，这时唐慎才发现，他掌心偷偷藏捧鱼食。
唐慎愣愣地看他，王溱微笑道：“喂鱼
？”
唐慎只好接过鱼食，和王溱起撒进池子里。
不满意，又用簪花小笔誊抄多次，才选中写得最好两篇馆阁体文章。
这时陆掌柜正好从姑苏府来到盛京。
唐慎将他安置在自己院落里。
陆掌柜见他便道：“姑苏府情况切皆好。那些乡绅不过都是跟红顶白，听说小东家来盛京，又拜傅大儒为师，细霞楼和唐氏物流状况便好，很少有人再背地里动手脚。听姚三说，小东家喊来盛京，是想在盛京开细霞楼分店？在船上想许多，盛京毗邻辽国，牛羊众多，确实可行！”
唐慎：“是有这个想法，只是如今要忙着秋闱。秋闱过，还要忙明岁春闱，时间抽不出空。”
唐慎震惊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向王溱。
卧槽，还带这样？
这还没考试，王子丰居然打算给他开后门，开到这种地步？！
“不会是师兄您吧！”
王溱骤然失笑。唐慎这几年营养好，个头窜得快，但始终比王溱矮个头。王溱低头望着唐慎惊恐模样，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有点有趣。他这小师弟，哪怕平时再聪慧机敏，面对他和先生时，还是藏不住心思。
鱼食落入池塘，荡起圈圈涟漪，锦鲤们争相夺食。唐慎忽然知道这些锦鲤是被谁喂得这肥。
王溱边扔鱼食，边道：“这诗下句是什。”
唐慎顿顿，道：“夜泊秦淮近酒家。”
“然后呢？”
唐慎：“……”
陆掌柜：“小东家不急，其实也不急。先在盛京住下，这盛京咱们毕竟是外人，两眼摸黑，要探清楚其中门道才能开店。明日起就去牙行买几个伙计，先把盛京摸熟。”
唐慎笑道：“如此甚好。”
三日后，唐慎拿着自己写好篇制艺、首试帖诗，来到尚书府。
尚书府管家早已知道他名字，直接将他带到府中花园，说王溱正在接客，劳烦唐慎等会儿。唐慎在花园里逛会儿，这花园中凿出个人工池塘，里头养十几条锦鲤，姹紫嫣红，各个肥美硕大，似乎被人喂得很好。
再看假山嶙峋，百花争艳，池塘边柳树无意争春，独自对着池水，摇影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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