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那年十三岁。”
赵辅又问几句,就不再问唐慎,而是问起姚僐以前在边疆战场上见闻。姚僐二十年前曾经弃笔从戎,
回到垂拱殿,赵辅又让唐慎和姚僐先去换身衣服。
等到两人回来,赵辅拿着朱笔在折子上写上批语,慢慢搁下笔。他抬起头,坐在御座上,声音轻缓优雅:“问机,你来到朕身边,多久?”
问机是姚僐字,赵辅突然喊姚僐,姚僐受宠若惊,立刻站起身道:“臣担任起居郎,已有两月。”
赵辅仿佛这才想起来:“是啊,两个月。景则和问机是起来,那也是两个月?”
唐慎站起身,作揖行礼:“是。”
如今正是寒冬季节,细霞楼生意越做越红火,在整个盛京都有所名气。
腊月底,临近新年。
这日正轮到姚僐和唐慎当差。
两人已经当差两个月,如今他们记录皇帝起居差事做得很顺手。作为天子身边人,两人偶尔也会得到赵辅注意。
这日,正是隆冬时节,天上飘起雪。赵辅本来在垂拱殿处理政务,后宫有妃子来报病,赵辅便动身去后宫探望。唐慎和姚僐守在宫门口静静地等着,个时辰后,赵辅从宫门里出来。
盛京人喜欢。”
唐慎提醒道:“不止如此,盛京市场可比姑苏要大得多!”
陆掌柜正要开口,唐璜沉思再三,忽然道:“迁客骚人,多汇集于此。”
唐慎和陆掌柜起转头,看向那个才十三岁小姑娘。
唐璜被他们视线吓跳,她小心翼翼地说:“只是想到这家酒楼原本叫朝晖楼。林账房教过这篇文章,朝晖夕阴,气象万千……迁客骚人,多汇集于此。今天状元、榜眼、探花都在咱们细霞楼吃饭呢,这可不就是迁客骚人。额,说错话?”
赵辅笑道:“问机是盛京人,早见过这般大雪。景则你似乎是江南人?”
唐慎手指紧,语气平静:“臣是姑苏人。”
“姑苏可有过这般大雪?”
唐慎:“往年很少有,只有前几年时南方雪灾,臣见过回这般大雪。”
听到这话,赵辅露出回忆神色:“前几年南方雪灾……啊,是那年啊。那时景则还小吧。”
季福垂着腰,小心地给赵辅打伞遮去天上飘下来雪花。
赵辅出宫门,只见唐慎和姚僐头上积满雪。赵辅愣,接着道:“直在这等着呢?”
唐慎和姚僐说是。
赵辅开玩笑地指着唐慎头发,对季福道:“你瞧,姚卿就算,他本身就四十有余,不年轻,头上早有白发。只是唐卿,原本是头黑发,如今却成耄耋老翁。”嘴上这说,随即赵辅却让两个太监上来给姚僐、唐慎打伞。
唐慎抬起头,悄悄地看赵辅眼。
陆掌柜恍然大悟:“明白,小东家,明日便去做。”
唐慎点点头,接着扫唐璜眼,无奈道:“回家!”
兄妹二人起回家。
第二日,不知从哪儿传出风声,说正阳门西街新开那家细霞楼,是盛京文人最喜欢去地方。下子,文人们都爱去细霞楼。想沾沾书生气寻常百姓,也爱去细霞楼。
陆掌柜直接将当朝进士梅胜泽写那首诗找人题字,裱起来,挂在酒楼正中央。为此,唐慎还给梅胜泽送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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