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来,孟大人说对,想要晾着辽国使团,给他们
王溱已经煮炉热酒,他亲自给唐慎倒碗。古代酒度数都不高,唐慎喝下肚子后,只觉得四肢发热,浑身舒爽,真是酣畅淋漓。
王溱:“好喝?”
唐慎感慨道:“邳州自古出美酒,邳州酒果然不同凡响。”
王溱:“这酒出自金陵。”
“……师兄白天不是说,是从邳州来?”
只见王溱穿着身深红色二品官袍,腰间系着只透白美玉。他也不抬头,明明知道唐慎还没走,就边翻阅奏折,边开口:“孟大人,倒是十分清闲。”
孟阆笑声:“王大人何出此言?”
“不若今夜,来家中品酒?自邳州来美酒,应当合孟大人喜好。”
孟阆心想,当着你面坑你师弟,你还请喝酒?看就是鸿门宴,不去!
“今夜还有事,就不去王大人府上叨扰。”
驿馆,但等并非明天就要接待他们。辽人脾气,bao躁,眼高于顶,大多是空有身力气莽夫。那三皇子耶律晗便是赫赫有名石弓将军,他曾经在猎场上用张五十石石弓,射杀头梅花鹿。但是那随行汉儿司耶律勤却是个厉害人,你不可小觑。”
听到这,唐慎心中已经有不好预感。
果不其然,孟阆道:“这几日,便由唐大人负责接待他们。”
唐慎:“……”
王溱正在翻阅折子,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这话,他嘴唇勾勾,没有出声。
王溱:“搪塞孟阆而已。”
唐慎:“……”
王子丰话,果然连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喝酒,两人进屋,王溱道:“今日之事,小师弟以为,孟阆是为报复于,刻意让你去做这差事?”
唐慎:“自然不是,孟大人并非如此意气用事之人。虽说他有时不着调点,曾经多次揶揄,”说到这,唐慎顿顿,他忽然发现孟阆这个人还真是意气用事!咳嗽声,他接着道:“但孟大人选择,是另有原因。”
王溱没再说,唐慎走出门时却看他眼。他知道,王溱邀请根本不是孟阆,而是他。于是入夜,唐慎直接登门拜访,尚书府管家早已等候多时。
管家带着唐慎来到庭院,只见猎猎寒风中,王子丰披着件厚厚大氅,竟然在院子中央点炉烧酒喝!
唐慎不禁失笑:“师兄,外头天冷,你怎煮起酒。”
王溱:“不是说今晚请客吃酒?”
唐慎心道:你那不就是句客套话!
孟阆却故意看王溱眼,转头又对唐慎道:“大宋必然是要接待那些辽使,但大宋绝不可以处于劣势。晾他们几天,是为告诉他们,大宋并不畏惧开战,们要挫挫他们锐气。既然如此,三品以上*员就不能出现在辽使面前。唐大人乃国之栋梁,三年前你会试时写那篇文章,就是由老夫阅览。”
唐慎立即作揖行礼:“孟相公指点之恩,下官没齿难忘。”
孟阆笑道:“哪里话。看你那时文章,便知晓,此事只有你能做,也只能去你做。唐大人,老夫就全权交托与你!”
唐慎心中苦不堪言,嘴上却道:“下官领命。”
离开屋子时,唐慎还没走出门,便下意识地看王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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