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深跟着耶律勤,来到他书房。
耶律勤并没有回房入睡,他看会儿书,接着起身打开书房里暗格,将封信悄悄地藏进去。夜深,他仿佛想起耶律舍哥话,打算吹灯去睡。就在此时,道人影破窗而入,刀光闪,来人怒喝声,拔刀刺向耶律勤。
“刺客!有刺客!”
耶律勤大惊,连带着在屋外监视卢深也惊骇地睁大眼。
寂静深夜里,耶律勤声音传遍整个府邸,很快就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那刺客拔刀想杀耶律勤,但耶律勤左右躲闪。眼看护卫就要到来,刺客咬牙,用刀劈开暗格,直接取出耶律勤放在其中信,转身就跑。
萧砧和萧律送耶律舍哥和耶律勤出门,耶律舍哥挑三四幅画,走之前他对萧律道:“今日宴席,办得极好,劳烦你。”语气温和,态度亲近。
萧律受宠若惊:“小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耶律舍哥笑笑,没再说话,上车离开。
等他们走后,萧砧巴掌打在萧律脸上,冷冷道:“让你提给二殿下‘送礼’事!二殿下是什人,他那样尊贵人物,想要什是得不到,还需要你去送礼?滚,不许再在面前提这种事!”
萧律被狠狠打巴掌,心中有气,可更多是欣喜。今晚过,他萧律从此以后便不同常人,他飞黄腾达未来这才刚刚开始!
喜。二人说是析津府近来情况,说到最后,耶律勤看时间差不多,起身要走。
萧砧想起件事,他踌躇片刻,道:“大人,今日宴席上有个宋商,不知您可曾看到。”
耶律勤想想:“坐在最边上那个?”
“正是此人。”萧砧朝耶律勤使个眼色,暧昧地说道:“这宋商是个茶商,生意做得挺大,想与下官合作。不过除此以外……他还有个儿子,长相俊美俏丽,听萧律说是个文人,很有宋国那些读书人文弱模样,下官想……”
“砰!”
书房中片混乱,卢深在屋外看得是目瞪口呆。他正思考自己要不要赶紧逃走,要是他因此被抓到,可能会坏唐慎大事。
接着,他就看到耶律勤皱起眉头,露出不悦神色。犹豫会儿,耶律勤突然从袖中
黑夜中,道暗色人影晃而过,跟着耶律舍哥马车而去,无人发现。
路上,耶律舍哥闭目养神,耶律勤也没有言语。他没将萧砧想“送礼”事告诉耶律舍哥,这事说出来只会让耶律舍哥动怒,得不偿失。
二人来到耶律勤府邸。
下马车后,耶律勤亲自将耶律舍哥送到厢房中。他离去时,耶律舍哥喊住他,笑道:“耶律先生,今夜可要早些休息,明日你还要陪同本殿下去析津府军营瞧瞧呢。”
耶律勤深深地看耶律舍哥眼。他右手握拳,横于胸口,行礼道:“臣知道。”
茶杯擦着萧砧额头砸在地上,萧砧吓得睁大眼睛,不敢喘气。
耶律勤冷笑道:“二殿下事,也是你可以评头论足?殿下最厌恶向他谄媚送礼小人,看来你们是没听说,上个被送到二殿下床上那个宋人,是怎被二殿下刀劈成两半、血流成河?”
萧砧颤抖着道:“小不敢,小不敢。”
耶律勤:“不敢就对。下不为例,走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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