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定要出城。”
乔九绞尽脑汁:“有!请大人放心,此事交在小身上。”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颠簸不平石子路上,个身材瘦小、小厮模样汉子推着辆泔水车,晃晃悠悠地向西城门而去。他刚刚到城门口,
耶律舍哥听说乔九儿子病,他略微惊讶,随即阴冷笑:“病得真是巧,这病可是救他命。既然病得下不来床,自然也没法出城,让那萧律也不必来见本殿下。”
萧律吃个闭门羹,心中有气,甩袖就走,再也不看乔九眼。
乔九追着他连番道歉,萧律都没搭理他下。等萧律坐上马车离开,乔九脸上谄媚神情渐渐敛去。他心道:“如今是不杀这萧律也不行。这次与他交恶,若是还留此人在,在析津府定然不能成事。”
唐慎装病在床,本想等卢深找到刺客,再离开析津府。
谁料没过几日,苏温允密信送进城。
耶律勤遇刺那夜,蒙面刺客夺密信,向西逃去,切都落在卢深眼中。
这世上唯记得那刺客大致样貌,不是耶律勤,反而是卢深。
卢深找人自有套法子,他沿着都部署府路向西,首先排除客栈这些地方。因为这几日辽军早就搜过城中所有客栈,没找到刺客。其次排除寻常家宅。析津府是南面官地盘,更是耶律勤地盘,那刺客定然不敢与人会面。只要他见过人,他就会被发现。
卢深很快找到几十处没人居住荒废宅院,需要排查。
另边,乔九带着礼物亲自去拜访萧律,登门致歉,说自家儿子先前感染风寒还没好,突然又犯,实在不能去见二皇子。
析津府是可进不可出,苏温允信能进来,唐慎却出不去。苏温允在信上用密语写首诗,唐慎解读后,心中凛,信上说是:盛京来使!
盛京竟然有人来?
唐慎时摸不清事情轻缓程度,可他不敢大意。此次密谋辽国情报是不为外人所知大事,哪怕是王溱,唐慎都没当面说过,切都是王溱猜测出来。谁也不知,盛京来*员是否会误大事。
唐慎捏紧密信,他在屋中思索整整个下午。入夜时分,天色渐暗,唐慎站起身,点燃蜡烛。他将密信点燃烧毁,望着那蜷缩发黑宣纸,唐慎长叹声。他找来乔九,道:“最迟明日,就要离城,你可有法子?”
乔九:“大人定要出城?”
萧律顿时动怒,他按捺住性子道:“乔九,可是你说你急着让你儿子离开析津府,才千辛万苦地去请求二皇子,得这个机会。已经和殿下说好,你这样做,要怎办!”
乔九是何等人精,他从萧律话中察觉出丝不对。怎这萧律好像特别希望唐慎去见二皇子,莫非他早已发现唐慎身份?
应当不是。若他真知道唐慎身份,不会等着唐慎去见耶律舍哥,而是会把抓住唐慎,向耶律舍哥邀功。
乔九哭天喊地:“萧先生,也是苦啊!乔九上有老,下有小,全部都病。这可如何是好!犬子是真下不来床,不幸您去看看,他病得极重,真要去见二殿下,怕是会把病气染给尊贵殿下。若是不行,随萧先生去趟,向二殿下解释?”
萧律也没辙,只能带着乔九去拜见耶律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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