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仁:“怎知道!”
小道童呆住:“啊?”
“唉,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如今为师三天见不到陛下面,反而那善听每日都被留在登仙台中,给陛下传诵经文。方才对王子丰说,可都是肺腑之言,再这般下去,圣上龙体必然会有所影响。唉,王子丰其人,时至今日都未曾
李肖仁明知王溱这是在打官腔,但他还是听得顺耳。他彻底放下心,知道王溱还是站在自己这边。想来也是,他与王溱相识多年,那善听是今岁才进京。王溱就算想撇开他去结实善听,也得花上番功夫,得不偿失。
李肖仁:“自十几年前陛下偶感重疾,昏迷数十日不醒后,便踏上寻道成仙之路。往日圣上每日都会去登仙台修仙,吐纳天地灵气,可通常只有个时辰。陛下谨慎自制,即便修仙,也勤政不倦。然那善听来后,陛下处理政务时间便少,每日要在登仙台待上三个时辰!”
王溱露出惊讶神情。
看着他表情,李肖仁十分满意,他继续道:“曾经劝说过陛下,莫要因为修仙而伤龙体。天地灵气自百会而入,途神庭,贯晴明。以三阴交会,于涌泉而出时,便得个呼吸吐纳大自在之境。太过强求,反倒会过犹不及,圣上更应当注意龙体。但圣上并未听,反而当即就叫善听和尚来,讲诵经文。”
“李大人意思是……”
李肖仁独自人找上王溱,显然有事要说。
王溱适会其意,道:“时间尚早,方才来定国寺路上,曾见山脚下有个歇脚茶馆。”
李肖仁立即明白他意思:“王大人若有意,们二人去那茶馆歇歇?”
王溱笑:“善。”
两人起来到茶馆。
李肖仁目露忧愁,语气担心道:“下官是担心,每日陛下花费那般多心血在炼丹修仙上,若是误龙体,这可如何是好?”
二人自茶馆道别,分头回京。
和王溱分开后,李肖仁立刻变脸色,露出本来面目。
“也不知这王子丰能不能出谋划策,将那该死善听除去!”
李肖仁徒弟早已在茶馆外等候多时,见他出来,小道童赶忙跑上去给师父打伞扇扇。李肖仁抱怨话自然也传到他耳中,小道童眼珠子转,道:“师父,这王子丰真能替咱们解决那个秃驴?”
这茶馆开在定国寺下,沾染定国寺旺盛香火。虽说身处山坳之中,茶客却不少,都是上山焚香礼佛前来这里歇歇脚。二人进茶馆后,特意找个雅间。
进屋子,李肖仁便丧气道:“王大人今日见到那善听?”
王溱:“先前就曾在登仙台见过善听大师。李大人,是有事要说?”
李肖仁忽然开始怀疑王溱对善听态度,他举棋不定,难以开口。可如今他是真走投无路,只犹豫片刻,便对王溱道:“实不相瞒,王大人,自那善听进宫后,深得陛下宠信。每日他都会为陛下炼制丹药,诵念经文。寻常事便不说,免得王大人误会,李肖仁并非那等心排除异己*臣。”这话说完,李肖仁自己都顿下,他说出来心虚。他清清嗓子,继续道:“只是觉得有些不对。”
王溱悠然道:“李大人陪伴陛下二十余载,您拳拳忠心,朝堂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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