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慎立即道:“就说病,不宜见客!”刚说完,唐慎又飞快地自言自语:“不行,谁都骗不过王子丰,他才是骗人祖宗。想骗过他,得先骗过自己。真病,病得很重,快起不来床。”
话音刚落,唐慎直接跑出大厅,奔向自己房间。才跑到半,他又跑回来:“唐璜,你胭脂呢?”
唐璜早已被唐慎这连串举动吓到,过半天她才呆呆地道:“在……在房间里?”
唐慎:“借用用。”
唐璜:“诶?!”
良久,他叹气道:“他是故意。”
旁管家十分不解。
王溱问道:“他今日登门时,穿是官袍还是常服。”
管家回答:“官袍。”
王溱:“你瞧,若他真心想来做客,怎会穿着官袍就来?他早就没想过多待,只是把信送到就好。他早早就知道定然不在府上,才会提前准备好封信。”顿顿,王溱忽然站起,他惊讶不已:“这般重要事,他不当只用封信告诉,哪怕是先前他总躲着时候,遇到这种大事,也该知道事态缓急,不可如此敷衍。”
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赵尚毕竟是皇子,不仅仅是个小小姑苏防御使。他真想插手兵部银契庄事,恐怕没人敢阻拦他。若是让赵尚捅出什篓子,那可不是赵尚以后与皇位失之交臂事,王子丰布整整两年局也会功亏篑。
唐慎知道这事应当告诉王溱,提醒他是否要做出些防范。但他如今不敢去见王溱,他无法对师兄说出个不字,可也无法接受那样感情。
冥思苦想后,唐慎想到个主意。
他特意打听到王溱某日被赵辅传唤进宫,于是在下衙后,唐慎趁王溱还没回府,赶忙登门拜访。
唐慎以极快速度跑去自家妹妹闺房,从梳妆奁中取出盒胭脂。随即他又跑回自己房间,直接躺上床,盖上被子。
门外,王子丰穿着件深红色官袍,背倚轿子静静等着。他手中拿着
在厅中来回走两步,王溱语气坚定:“他定然是知道,他不再狐疑猜测,他肯定。他怎会忽然如此肯定?”
许久,王溱哭笑不得道:“那夜原来他听见!”
次日,唐慎下衙刚回到府上,正在和唐璜吃晚饭,就听奉笔突然跑进屋:“公子,王大人来。”
唐慎筷子啪嗒声落在桌上:“哪个王大人?”
奉笔奇怪地看唐慎眼:“王溱王大人。”
管家道:“回唐公子话,们家公子还未回来,请您去花厅中等着吧。”
唐慎时常会来尚书府拜访王溱,很多时候师兄弟二人就是起吃个便饭。他们两家住得很近,走动十分方便。经常会碰到唐慎来、王溱还没回来情况,管家也没当回事,直接就想把唐慎往府中引。
谁料这次唐慎却露出迟疑神色,他道:“今日还有事,既然师兄没有回来话,就不叨扰。这有封信想给师兄,劳烦你为转交。”
管家愣愣,将信接过来。
半个时辰后,王溱回府,听说唐慎登门而不入事。他挑起眉,拆开信看起来。看到唐慎旁敲侧击地告诉自己,二皇子似乎想要插手姑苏府兵部银契庄差事,王溱微微怔住,他定定地望着这封信,久久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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