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潮生思忖许久:“请先生点拨。”
徐毖笑道:“老夫又如何知晓,此事皇上从未允许老夫人插手过,然而这世间事、朝堂变换,无非就那几样,也都不会无中生有,皆有征兆。因度支司没,才出来个银引司。既然如此,那度支司曾经想做甚?”
余潮生惊骇道:“银引司竟然是这般,学生受教!”
师生二人说会儿话,才道别离去。
等到傍晚,唐慎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拿着请柬,也没换官服,就按着请柬上地址到京郊,找到这处幽静秀美宅院。站在门口,望着这貌不惊人大门,唐慎惊讶道:“这就是师兄要来地方?”
『以花赠君,流淇相见。』
『王子丰。』
唐慎心头热,随即暗骂:王子丰怎这孟浪,这大庭广众下,还在勤政殿里啊,他竟然敢送这种东西给自己?就不怕被别人发现!
唐慎气得直摇头,他小心翼翼地把这封请柬放入怀中。不过他临走时却没发现,个总是与他颇有缘分人远远地瞧见他,只是还没打招呼,唐慎就踏出勤政殿大门。
余潮生来到徐毖堂屋,行过礼后,他道:“宪之见过先生。方才宪之在院中见到唐慎唐大人,想起先生曾经说过,学生与那唐景则有些缘分。每每他离开,学生总是会来。原本只当做是个玩笑话,如今看来,确实巧合得很。”
想通后,唐慎往孟阆身后看,只见那张原本属于王溱桌案上此刻空无物。他略惊,问道:“王大人往后不在此屋吗?”
孟阆正琢磨着该怎对付那些辽使,听这话,他回头看:“难道唐大人不知晓,你家师兄今日早晨擢升为尚书左仆射,官居品,此后便独掌尚书六部大权?”
唐慎:“自然知晓。”
孟阆:“勤政殿品*员皆有自己单独堂屋。往后本官怕是要与工部尚书袁穆袁大人间屋子。”
唐慎讪笑两声,告退离去。
抬头看看:流淇小院。
匾额上四个字似皓月清骨,有流星飒飒之意,确实是王子丰笔迹。
唐慎在门口站片刻,流淇小院门从内侧打开。个小厮模样人跑出来,道:“见过唐公子。公子已在府上等候多时,请
徐毖放下手中折子,笑道:“你与他确实缘分不浅。如今你们二人个是银引司左副御史,个是右副御史。这可不就是缘分?”
余潮生:“今日早朝,没想到圣上居然擢升王子丰为尚书左仆射。”
徐毖:“早有征兆。”
“先生?”
“你如今也是银引司左副御史,在那王子丰之下,你便是银引司掌事官。你可明白,你这银引司到底做是何差事?”
他还没走出勤政殿,个官差就跑到他跟前,恭敬地问道:“可是唐慎唐大人?”
唐慎惊讶道:“正是。”
“小奉王相公令,在此等候大人。王相公瞧见大人去孟大人屋中,许久未出,想必是有要事相谈。正巧户部有事,王相公便先走,托小给大人送上这封请柬。”
唐慎接过请柬,这官差叩首行礼,这才离去。
唐慎打开请柬看,只见这封鎏金镂花请柬中,竟然夹着枝干瘪芍药。王子丰那手极尽雅致小楷字飘然于花瓣之下,黑字白纸,优雅地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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