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慎感到诧异,他喝口:“有你说这厉害?”
王溱在他额头上亲吻道:“因为是你做,为做。”
此次回京后,唐慎十天有八天留宿在尚书府,两人是浓情厚意,蜜里调油。王子丰多会哄人啊,唐慎被他迷得七晕八素,某次竟然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走什运,才能得王子丰青睐?
就差觉得自己配不上王子丰。
王溱得知此事后,后悔不已。
等等,王子丰和姚三怎扯上关系?!
唐慎还没反应过来,王溱便用嘴唇贴上他脖颈,边轻吻,边可怜地说道:“听他说时,只感到自己这生何其乏味,何其无聊。你瞧,不懂浣衣扫陛阶,不会洗手作羹汤,王子丰活三十余年,如今回首,竟是个碌碌无为生!”
唐慎总觉得哪里不对,你王子丰碌碌无为,这话说出去被人骂脸都没毛病。
王溱接着道:“所以你看,莫要说看遍群山,尝遍百草,连个果子汁都不知是什。”
唐慎这下明白:“所以,你是想喝果子汁?”
人皆知趣事。
王溱失笑道:“小师弟是想听弹奏曲?”说着,王溱拉着他便来到书房,“要听什曲子?《凤求凰》,还是《长相思》?”
唐慎哈哈笑道:“整日就知道下棋抚琴,你可能说点有趣!”
王溱露出失意表情,他长叹息道:“果然,你是觉着无趣。是,自幼读书,只学琴棋书画,不曾像你,见过那般多有趣事物。听闻你曾经卖过种果子汁,酸甜爽口,而自然是连想都想不到。”
唐慎大惊:“你从哪儿听说?”
“万事都讲究个过犹不及,”提笔写下“徐徐图也”四个字,王子丰叹气道:“何时能让他更主动些……嗯,于某时某地?”
王溱命人找来工匠,将这四个字做成匾额,悬在书房中,每日提醒自己。
唐慎做官做得顺畅,恋爱也谈得美妙,可谓感情事业双丰收。
然而开平三十三年,十月十二。皇帝寿辰才过去几天,这日早朝前,王溱与唐慎穿朝服时,王溱边为唐慎整理衣襟,边状若不经意地说道:“前几日李景德自幽州发来军报,说是宋辽两军发生场不大战役,其中他说到句话。”
突然提起李景
王溱惊讶地睁大眼,他惊喜道:“景则,你要为做果子汁?”
“……等等,没说过这话。”
“可真是太欢喜!”
唐慎:“……”
果子汁这东西其实并没多好喝,古代这生产条件,再加上唐慎知半解酿造果醋方法,当初在唐家村卖得好,是因为村里人没喝过好东西。王溱自小锦衣玉食,什样珍酿没品尝过,但他尝口果子汁后,感叹道:“甘甜爽口,回味无穷,饮而下却有齿颊留香之美。”
王溱朝他眨眼,并不说话。
唐慎哪能放过他,威逼利诱,连美人计都使上,最终王溱被他弄得不行,把将他脸庞按进胸口,低声道:“别闹,天还未黑,你当真想白日宣*?”
唐慎立刻放乖:“那你告诉,到底从哪儿知道。”
王溱心叹自己这辈子都被怀中这个人吃定,脸上却是笑意盈盈,他道:“自你家仆姚三那儿听来。”
唐慎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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