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上刀山下火海,李景德就没在怕!”
“把你胡子刮。”
“……啊?!”
周太师淡淡道:“把你胡子刮。”
李景德:“……”
与此同时,西北大营中,李景德也立即求见大元帅,将今日发生事都说出来。
“那滚扎尔本就是个徒有力气、不懂兵法莽夫,今日真是溃逃到障虎峰,他却退兵,白白丢失机会。这事传到辽军中,辽军大将必然会责罚滚扎尔。既然如此,那便多干几次!下次,再逃到障虎峰,几次以后,滚扎尔必然会耐不住性子,带兵冲进障虎峰。到时,他那三万黑狼军便可全军覆没。”
周太师沉吟片刻:“确实是个妙计。但你如何知道,下次那滚扎尔就不会直接乘胜追击,而是会等到你准备好埋伏?”
李景德被咽下,但他朗声笑:“黑狼军可谓是天下第雄师,想要赢他们,没有付出如何能行!要是李景德错,赔得不过是条命,再加上本就战败几个残兵。但若是赢,大宋就能真正不畏这头盘旋在西北、贪得无厌恶虎!”
李景德此刻还不知道,他想法正与耶律勤不谋而合。
知此事,更是大怒。
耶律勤拜见二皇子耶律舍哥,耶律舍哥早已听说此事,他关切得问道:“听闻耶律大人吐,如今可还好?”
耶律勤行礼道:“下官没有大碍。只是从此以后,那滚扎尔必然对下官更加怀恨在心。”
耶律舍哥叹气道:“想要坑杀那十万黑狼军,仅仅靠那些不成气候宋人,哪里有用。这都月过去,黑狼军不过死伤六千人,这远远不够。”
耶律勤:“所以下官此次故意激怒滚扎尔,为就是坑杀十万黑狼军。”
“不是,元帅,这和胡子有什关系?”
周太师摸摸自己那秀美胡须,笑道:“听闻前几年你曾经在大营中暗算他人,套别人头麻袋?”
“……”
“都与你说,平白不要得罪那些文官,连老夫当年都不会与钟泰生那群文人置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别人就来携功报复。想
三日后,乔九想方设法将消息传到西北大营。周太师惊喜不已,喊来李景德,他上下看对方眼,难得露出笑容:“若此时有个既能让你飞龙军活命,又能真坑杀滚扎尔和他三万黑狼军法子,你要不要听?”
李景德眼睛登下就亮:“元帅快说!”
周太师:“此事与银引司有关。”
李景德又不是蠢,他旋即想到:“难道说,辽国内部*细也想从滚扎尔身上下手?”
“告诉你也无妨,但你要先答应件事。”
“果然,耶律大人从不会做无缘由事,也不会让本殿下失望。你打算如何去做?”
“那障虎峰,便是下官为滚扎尔和四万黑狼军设计坟冢!而且此次坑杀黑狼军,下官也会随军同行,哪怕日后太师怀疑,殿下也不必担忧。”
耶律舍哥惊道:“耶律大人,你这是要以身涉险?”
耶律勤咬牙,跪地行礼,声音恳切:“殿下乃大辽真正明君明主,唯有殿下,才是南面官真正主上!下官哪怕真死在那障虎峰中,也死而无憾。”
耶律舍哥立即上前,扶起他:“舍哥定不会令大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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