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唐开瀚目不斜视认真开车模样在脑子里闪而过。
路文良皱起眉头。
自家人,还没有个外人贴心。
虽然有心理阴影,但路文良不得不承认,唐开瀚这个人似乎还是挺不错,萍水相逢,也能让他伸出援手,混这行最讲究就是义气声望,怪不得汉楼能做到这样大,饶是对唐开瀚心怀戒备路文良,这天下来,也难免觉得有点窝心。
……
两个人沉默无言,天色渐暗,车开平稳,回到海川市内,路文良没有回学区那边房子,他不确定刘长风有没有回过劲来杀个回马枪,哪怕是打顿出气呢,路文良可不敢自投罗网。
“这附近有没有便宜点宾馆?”路文良平时上学回家两点线,倒是不太出门,对这附近很多建筑也不太熟悉,毕竟他记得是十多年后繁华那个海川,而不是现在城建都没做到位古旧街巷,自然也不太清楚这附近有什物美价廉宾馆。
唐开瀚稳着方向盘速度看他眼:“要不要去家对付几天?”
路文良摇头“谢谢你好意,不过不用,住在附近上课更方便。”
他能听出唐开瀚话里话外隐约亲近味道,不寻常,这太不寻常,反常必为妖,路文良巴不得赶快和这位自说自话唐先生告别。
唐开瀚很好奇:“你在信封里放什东西?”
他知道路文良让他等在打印店门口,片刻后就取叠厚厚纸和信封,在车里秘密封装好,连看都没让他看到内容。
唐开瀚虽然仍旧面无表情,但心里难免会有些骚动,毕竟在投递之前还要做那多伪装,这信封里东西自然是比较重要难得。
路文良回首:“你问这个干什?”
唐开瀚目不斜视:“没,问问而已。”
……
凌晨点,夜晚风已经开始微凉,早晚温差大,路文良单元楼巷子角落里,蹲着两个手拎麻
最后找个在中不远老巷子,里头有家不差招待所,是路文良同学父母开,也不用登记身份证,天二十块,包热水,平时学校来些异地家长什,就住在这里,都挺安全。
没让唐开瀚继续送,路文良在学校门口就下车,眼看唐开瀚面色不变但眼神抑郁离开,他赶忙伪装好住进招待所,洗把热水澡后,重重躺倒在床上。
要搬家……
路文良长叹声,更看透世态炎凉。
就连亲生母亲和胞姐都这样狠毒呢,这世界上,还有谁会真心为他着想?
路文良就搞不明白,这位大忙人是要做什?怎跟上甩不开?
按理说他这辈子没在盘龙会讨饭,和唐开瀚该是毛钱关系也没有,可偏偏唐开瀚就找上他,态度虽然算不上热络可也绝不冷淡,很轻易,唐开瀚并不是个难解人,能面不改色任由陈荣西将大场子人杀死,这位唐先生绝不是为心慈手软,他做什事情应当都有目,但,路文良这个小人物,能为他做什事情呢!?
这根本不合理!
更何况,现如今他们最多不过算是互相知道名字陌生人,当然,自己过往唐开瀚估计已经如指掌,但他总不可能是看中自己不要脸泼材来三顾茅庐吧?
想想都知道这理由太玄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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