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潘云查几天,东莞码头事情没查出头绪,刘长风却真栽进去。
他胃口太大,又喜欢吃独食,全帮上下没个敢冒着得罪郑潘云危险保他,才短短三天,刘长风私吞保护费,拿流动资金放贷,带市场部小弟出去免费打群架,以及私下接外活儿种种事情,全部变成白纸黑字,呈在刘伯堂面前。
郑潘云神情莫名,喜怒难辨,笑开怀:“真没想到,你手下还有这种人才,老三啊,信你,才把统计部交到你手上,你捞油水,看在眼里,但你跟那多年,吃点好处还不至于就发作,可刘长风……他是什东西!他给咱们帮做什贡献!!?就因为是你亲戚?你这能耐,不如这个位置让贤给你?”
刘伯堂哪里敢认,郑潘云手边就放着手枪,个不如意,大概就能崩他脑袋。
他跪在地上,老大年纪,吓嗓门儿都在发颤:“天地可鉴,老大,对咱们帮忠心耿耿想必您能看见。在盘龙会做那多年,就只有长湖路处六十平方小房子,那多年,动用公权干事情,也只有把那混小子提拔进帮派,看他是中专毕业,也是个有主意,也想着要替您分忧,哪儿能知道他私下是这个人呢!”
蹊跷,太多种可能,除刘伯堂吃里扒外,也绝对不能忽略陷害这可能。
要不,你说这人为啥要把信送到他家里打草惊蛇,而不是直接出手宰他方便呢?
郑潘云这人以为自己是天下第聪明,所以就比起普通人更好糊弄,三言两语,就算心里有疙瘩,他到底也被勾起从前起打江山回忆,不太舍得就这样处置“老臣”。
但这种心软,仅仅只对着刘伯堂个人!
刘长风?那算是什东西?!
顿顿,他下决心,要和刘长风断关系:“他爸死得早,也是唯表哥,他妈四五十岁人辛苦拉拔他长大,也是看在亲戚面子上才帮他把,但在心里,绝对是帮派最重要。老大您放心,这次事情孰是孰非分得清,他不义在先,您要杀要剐,绝不说句话!”
郑潘云立马就笑,伸手将他扶起来。
“哪里有那严重呢,你唯侄子,犯点小错,杀他干什?只要东莞码头事情不是他泄露,拿他命就没用,”说罢,眼看刘伯堂额角出密密麻麻排汗,郑潘云满意眯起眼睛,“不过,他吞下去多少,总要原原本本给吐出来才行,至于怎处置……老三,这点信任,想必你不会让失望吧?”
东莞码头货连夜被调换交货地点,郑潘云拿刘伯堂手上半权,在统计部空
当天,没有听刘长风辩解,郑潘云就把他关在地下室小黑屋,断他水粮,想着能审些头绪出来。
刘长风完全没想到这茬,他高估刘伯堂在盘龙会地位,也低估郑潘云老辣手段,于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连唯后台也想着死道友不死贫道,丢车保帅。
毕竟只是口头上说说,刘伯堂自认青白,那嫌疑最大无疑是刘长风。
宁愿误杀不可错放,刘伯堂也好奇这事情是个什进展呢。
结果,就连刘伯堂都想不到,这事情牵连范围会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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