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子脸上已经有着深深沟渠,看起来年纪已经不小,如果不是真有困难,断不会在这个年纪还出来做苦力,他看起来实诚很,被夸奖之后黝黑脸上透出褐红:“这咋说呢,工地上腻子,不费事儿,顺手顺手……”
路文良颇为满意,这群工队里大概有专业泥瓦匠,墙面砌油光水滑丝不乱,这哪儿是顺手啊:“工头有电话?给留个吧,活儿做挺好,下回有时候还得麻烦您。”
老汉子惊讶愣下,随后有些不好意思挠着脑袋:“啥电话……电话,姓王,王大高,老板恁要找,就去附近工地上问陕北王大高,咱就住在海川呢,好找,都认得。”
“哎!”路文良忙点头,从兜里掏出百块钱塞他手里:“叔几个去买瓶酒喝吧。”说罢,看到王大高视线不断在屋里那些堆在起破家具上流连,立刻挑起眉头通情达理说:“这些东西都是之前卖房子留下,拿也没有,叔要是用得上,搬走就好,就是要你们自己出三轮车。”
老汉子吓跳,赶忙摆手:“这咋成这咋成呢!这都是好东西,咋能白送给呢!”
微微光芒,除赵志安醉话和衣料摩擦声音,这个世界寂静像是已经死去。
赵婷婷手拿抹布,带着口罩,蹲在地上怔怔发着愣,觉得自己就是这天下无敌大傻瓜。
她压力前所未有大,父亲这些日子忙碌她全部看在眼里。她并不是没心没肺人,家里条件原本不错,发生变故也是在为她拿出二十万之后才有,这和他执意要帮助刘长风这事儿有抹不开关系,赵志安时常将这些抱怨挂在嘴边,方雨心也总是有事没事都要说上两句,赵婷婷听耳朵都要起老茧!
她就不明白,明明是家人,为什什事情都要分那清?家三口就她个孩子,那点钱什时候拿出来不样?日后还不都样是她吗?她不过就是预支这笔钱而已,为什非要搞得好像她亏欠多可怕东西似地?
她咬咬牙,眼中闪过委屈泪光,呜咽着将手上抹布把丢到地上。
见路文良浑不在意,他犹豫片刻后,又将路文良方才塞给他百块钱取出来硬放在路文良怀里,嘿嘿笑:“那这钱可不能拿,这家具都是好东西呢,可比这百块值钱。”
趁着屋外三轮车搬东西空闲,路文良在屋里随便转几圈。
说实话,那些家具确实是不值钱,连木料都不是什好木料,被虫蛀不好看,也只剩下实用这优点。过段时间这房子拆迁,这些家具反倒估计还会让路文良头痛阵,现在被拿去正好,还能卖个人情。
除去这之外,房子实际上也没那差,破是破点,但地方是真大,后院外墙看出去荒芜大片,就跟自己家地方似,加上后来加建这些,路文良这房子在周围可是独处大,许多人看他
窗外,明月皎洁。
……
……
健康路房子加建已经完成,路文良到工期就去验收,工程质量特别不错,不光外墙砌牢固结实,这群工友甚至还多出手来将内墙也草草粉刷下,粉刷钱可是没算在工钱里。
路文良笑着点头说:“挺好,辛苦工头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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