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来补习班没多久,但眼界开阔又会说话,短短几天就和所有人打成片,每天都邀约不断。路文良是唯个带着刻意疏远他同学,他腿上有伤?
他凑过来趴在桌子上,圆溜溜眼睛看着路文良:“路哥?你腿上有伤?风湿啊?”
白露扯他下:“你别乱说,路文良腿以前被开水烫过,留很大块疤呢,每次下雨就会疼,他初夏梅雨季时候还为这个请过假呢。”
唐瑞安表情讪讪,扫眼路文良腿,他摸着后脑尴尬小声道歉:“路哥…………”
路文良瞥他眼,终于发现这兄弟俩人性格都挺自,这伤又不是别人杜撰,他有什好生气?“没事儿,过去挺久,现在也还好。没事儿那就先走,白露,周美美,等到有空再请你们吃饭啊。”
暑假期间有段时间开始下起连绵不断细雨,加上秋老虎来袭,空气天比天沉闷湿热。海川沿海,原本就比很多地方要显得潮湿,已进入秋季前雨季,路文良痊愈没几年腿就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几天除补课之外,他还得兼顾去那些邻居好心老太太们给他推荐拔罐针灸店,海川卧虎藏龙,能人挺多,却都藏在些不好找角落里闷声发大财,介绍那些老中医们看路文良腿就直摇头,这腿实际上不难治,但受创面大成这样,后期还没有跟进好好治疗,现在想要抵抗风寒,实在不是件简单事儿。关键是路文良这人没毅力,有个老大夫给他开贴狗皮膏药,让他每天都烘热贴,不分四季换药戴上年,在外头再裹个护膝。路文良试两天,夏天实在热受不,于是还是放弃,那老大夫就摇头叹息说自己医术不精,没办法。
后来又去看西医,全给他开止疼药和抗生素,路文良看说明书,好嘛,吃多以后有抗药性,那就什办法都没有,当然更不行。
加上近几日健康路那边逐渐沸腾起来,陆续有拆迁办人过来谈合作,他事情变得越发多。
补习班课程不紧,中师资精良,毕业班专门请位外教来上英语课,寒暑假补习班大多也是这位外教发起,大家交补习费都不低,老师教也卖力,堂课时间从巩固音标到口语练习全能教授,板书多到本习题册记不下,下课时间也很少会有人真去嬉闹,大家都在专注背单词。
周美美挤着眼睛对他笑,白露表情有点担忧,送他到教室门口,遥遥盯着他离开。
周美美走上前挽住她手臂劝道:“路文
路文良收拾书包打算离开,白露坐他旁边,探过头来撑着周美美肩膀并笑:“路文良,周末有没有空?要不要跟和美美块儿去博物馆?”
周美美推着白露脸暧昧笑:“哎呀,怎又是博物馆,刚刚不是还说电影院吗?不行不行可不要去,你和路文良去就好,让他做护花使者。”
路文良浅笑下,摇摇头说:“周末要去医院,可能不能和你们起去。”
白露有点失望,但立刻又将难过表情扫而空,盯着路文良腿说:“这几天下雨,你腿又痛吗?爸爸认识些老中医,回家帮你问下方子吧。”
唐瑞安耳朵下子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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