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车伸腿支着平衡路文良有些发愣,谁会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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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春秀从县里回来,提着大包小包从车站赶回家门口,看到眼前场面吓跳。
路德良狼狈趴在路家门市外面水泥地上,正在满脸鼻涕眼泪撒泼打滚嚎啕惨叫。
他长比路文良高也比他壮,单手拎书包跟玩儿似地转着圈,在单车棚里取车时候,他开口问路文良:“今天还去后树巷吗?”
路文良抬头看看他,眼神比以前要柔和些,摇摇头:“不,刚刚试卷才做半,要回去背下单词。”
前段时间唐瑞安忽然说为他找到位隐于市老中医,路文良知道这件事情里估计有唐开瀚手笔,开始不太想接受,但后来几天阴雨实在是腿疼让人崩溃,去见那位老中医之后,开贴药浴配合药蒸,星期次,竟然真将病情缓解许多。
不用受缠身已久疾病困扰,路文良也难得松口气,谁不想自己有个健康身体呢?老中医跟他说,他这病要根治估计得花费番大工夫,短短三五年很难拔除病根,但饶是如此,有希望并看到曙光路文良也很坚定决定以后不能再对唐开瀚太冷淡。
虽然不清楚这位唐先生直以来对他目到底是什,但到目前为止,路文良确实是没有感受到他对自己起过恶意,有困难时候也是这位唐先生伸出援手,盘龙会事情路文良没打算瞒住他,但已知内情唐开瀚这长时间,也从未用这个事情来设计过他,唐瑞安这孩子虽然和唐先生是同胞兄弟,但真心是挺纯良孩子,有时候明知道是骗人,过天桥时还会给每天蹲在那里乞丐好几块钱。
赵春秀惊叫声把手上拎东西全部丢到地上,两步跑过来把小孩把抱起,拍拍屁股上灰:“囝囝你咋?谁欺负你!”
听她这句,周围围观取笑众人就默不作声齐齐后退步。
路德良撅着嘴满脸灰,边哽咽边打着嗝告状:“妈!妈!爸打!”
赵春秀柳眉竖。
路家门市大铁门忽下被拉开,从里头探出路功脑袋,表情恼怒得不得:“哭哭哭哭就知道哭!败家玩意儿,丢不丢人!快他
日子呆久,看他每天笑容满面和自己打招呼套近乎,还殷勤送自己去后树巷治腿开药,不论多晚都安稳把自己送到家门口,路文良不是铁石心肠人,相反,他心肠其实比谁都软,套着层坚固外壳也不过是为掩饰自己脆弱玻璃心罢,从小到大从没人对他那好过,滴水之恩他都要涌泉相报,何况对唐瑞安露个笑脸呢?
更别提唐开瀚,毕竟唐瑞安能对他那好,背后肯定是唐开瀚给授意,否则人家面都没见几回干嘛要替他费事儿寻医?路文良自认自己穷二白还能让人这样精心对待,对方都不觉得亏本,那自己还有什可顾虑?
唐瑞安失望叹口气:“啊……你不要老是这样耽搁啊,腿要治不好。”
路文良和他挥别,腿好后他骑自行车也顺溜些,绕路到城东去抓几份药,路骑回家,远远在街道大院儿门口,就看到看大门老中叔在铁门边上和他挥手:“路文良!!!小路!!你电话!!”
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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