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忘记……
唐开瀚双手托着药
唐开瀚听到动静,带着厚厚微波手套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到他样子先是怔秒,然后勾着唇角怒努客厅那儿:“去坐着,让瑞安把那个泡脚盆给搬出来,你今天要泡两个小时。”
路文良有点不好意思,这些天最记着他要敷药反倒是和他毫不相干唐开瀚,他以前直以为唐开瀚是多可怕杀人不见血位呢,如今相处下来,才知道他居然心细如尘温柔体贴,对自己弟弟同学都关怀备至,想到自己之前对他那些猜测,就觉得自己有点脑缺。
也真是傻,以貌取人,居然会因为别人长得老相就觉得对方不是什好人,这毛病可不行,要改改。
路文良犹记得那天看到唐开瀚放下刘海从浴室里出来那刹那,简直就和平常判若两人,放下刘海唐开瀚看去脸嫩太多,顶多就比自己大个几岁,仿佛眼神都会稚嫩些。
当然,他很明白,这只是种错觉。
个侄子不靠谱面目,总比直被蒙在鼓里强,亡羊补牢,尤时未晚。
……
……
路文良在唐家日子过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舒心。
唐开瀚几乎是万能!他会赚钱会煮饭,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简直是二十二世纪也难找到好男人!
唐瑞安苦着脸扛着大脚盆出来,这脚盆是长圆柱形状,竖起来可以没过路文良膝盖,刚好覆盖住那块伤疤,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买,路文良逛很久市场都没有找到这样合适尺寸。
因为盆是实木,唐瑞安弱鸡似地身材扛起来真是有些触目惊心,他胆汁好像都被压出来,路文良苦着脸看他挣扎会儿,还是不忍开口道:“你为啥不把它放在地上滚过来呢?”
唐瑞安刹那就静止。
他机器似地下下嘎达嘎达扭过脑袋盯住路文良,眼神里有着无尽幽怨和愤怒,半响之后,咽口唾沫把盆子搁下来。
刚刚出房间时候盆子滚不出来,他只好把盆子抗在肩膀上,出来之后……他就忘记……
每天早上起床,餐厅里必然有热气腾腾豆浆油条稀饭,吃完饭以后洗碗做家务事情唐开瀚是绝对不让他插手,换好衣服之后唐开瀚还可以送他们去上学,放学时候即使唐开瀚不在,也绝对有司机来接送,回到家热热冰箱里菜就可以大吃,等到唐开瀚八点多下班回家,还另有顿外带宵夜。
这样几天下来,路文良就跟吃大补丹似地长,个子都窜两公分,脸色也天比天要红润。
也对,以前他瘦成那样子,除心理上劳累之外,更多还是因为三餐不定。他虽然比以前富裕,可时间也相对来说少许多,长身体最关键那段时间,他几乎三餐都在吃自己拿来卖土豆,只有偶尔空闲下来时候能给自己煲锅汤炒几个菜,但好容易能歇口时候,他都恨不得全天睡大觉,谁还会想着要去干活儿啊?
唐开瀚这儿简直是天堂!看着唐瑞安猪似地吃睡睡吃,路文良恨不得上去对着他脸踩上几脚,这小子从小在蜜罐子里泡大还不满意,成天酸溜溜在自己面前说些他哥太偏心话。
洗好澡出来,路文良擦着头发,出门就闻到股浓浓中药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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