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百威戴着副黑框眼镜,人偏瘦,话明显不多,可看就比孟尨更有主意,笑容淡淡,满身沉稳气度。
他拉住正在吹嘘孟尨,笑着敬酒:“饭桌上不谈公务,咱们给姚哥庆生才是正经,不过唐老弟,路小弟,对你俩确实是见如故,等到有空,约出来吃顿饭?”
路文良赶忙答应着喝半杯,坐下来时候扯把唐开瀚衣服,唐开瀚才挂起热情微笑,连连应是。
姚庆没有被忽略,显然心情极好,哈哈大笑着。
路文良凑到唐开瀚身边小声问:“你走什神?”
文良依稀记得不清晰,但隐约有那个印象。
姚庆似乎和这两人关系很好,见大家都互相认识过,竟然厚着脸皮张口:“今天带他们来和你们见面,也是有点私心。这两个兄弟啊,最近准备把上门里人都联合起来搞个公司,大家起入股,也起分红,公司主要做地产方面,嗨,时间找不到合适人,就想起唐老弟你,不过你们也别介意,这只不过是乱牵线而已,真正好不好还是要你们去谈,哈哈,生意事生意毕,你们有个印象,私下去谈更好啊!”
路文良仔细看这两人模样,笑容有点僵硬,脸上有刮胡子后青青底,眼圈也黑,目光呆滞,显然很长段时间都没能休息好。
估计就是为这集资事情苦恼吧?其实这也不奇怪,在这样年代大家手里钱也都不是轻易得来,加入个商会最主要目就是能更安全更快做生意,忽然间商会长提出让大家把自己兜里钱掏出来和别人钱混在起做生意,那矛盾时间肯定是很多。
定会有特别敏感人觉得会长在以势压人,不给又觉得不妥当拿出来又担心钱会打水漂,再然后就是墙头草,听听好意见就觉得前途片光明,听到可能有风险就立刻龟缩起来裹足不前,再然后就是野心派,给钱倒是不太啰嗦,却又在计较着公司决定权和话语权究竟在谁手里,甚至想要握住全公司半数以上股份以保证自己权利不受侵害。
唐开瀚面不改色笑着说:“在想集资事儿。”
酒过三巡,饭吃得半饱,孟尨闹着要请客去夜总会唱歌洗桑拿找小姐,路文良对他印象立刻就不好,好在郑百威也知道兄弟喝醉之后没道理可讲,好说歹说提前把人给弄走。
这顿饭姚庆很少和唐开瀚
郑百威和孟尨商量起来开公司,为当然不可能是替人做嫁衣,这种条件要是能答应下来才有鬼。这样来,愿意相信他们出钱入股人肯定暂时没有多少。
这俩年轻人白手起家创业到如今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但也不能奢求他们有六七十岁老企业家那种气定神闲稳拿江山修为,时着急肯定是少不。
不过路文良也算是解开个疑惑,为什全市各种商会里,偏偏这个商盟能脱颖而出,现在看来,果然官商勾结才是最好致富渠道。
郑孟两人很显然眼看出饭桌上做主人到底是谁,他俩没怎搭理路文良,对唐开瀚却极为殷勤,连连敬酒满嘴褒赞,嗓门儿特别大,嚷嚷着要请唐开瀚到黑龙江玩。
“们那儿可太凉快!不像你们南方,哎哟你不知道,去年差点被晒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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