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倒是挺好玩,花钱和人上床,同床共枕水乳交融,套上裤子之后就各种挖苦贬低,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塑造多潇洒不羁似地。实际最脏就是去嫖人。
这对如今海川可是件新鲜事,但姚庆他包个十六岁男孩子块儿来海川玩,那人唐开瀚也见过,眉眼秀气皮肤白嫩尖下巴,女气十足,说话声音弱弱,眼神却跋扈,很矛盾个存在体,但总体不像是会让人心生欲念人,唐开瀚瞧他眼之后就再没
他路哥!居然被引上这条歪路!简直是不可原谅!!!!
唐瑞安悲愤。
……
……
若说心有灵犀点通,那还真是非路文良和唐开瀚莫属,路文良被春梦所困,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恩。”
“什样状态?能描述下吗?”
路文良眉头挑,需要问那细吗?
病急乱投医,他斟酌着说:“如果是很亲密人呢?比如说患者做是恩……那种梦,或者两个人很亲密什……”
唐瑞安心中震惊,几乎无法维持住自己表情,好会儿才慢吞吞问:“患者是男女啊?”
起因是场应酬,男人在所难免要涉及到这种场合,尤其是和z.府*员,比如对上姚庆这个挑嘴货。
姚庆口味挺挑,喜欢十八九岁嫩如春花处女,最好能不施粉黛也清爽漂亮,尤其讨厌女人身上有风尘味,因此,他女人特别难找,出来卖人里如今青春挂都不多,还要没有风尘气,又得是处女,好人家姑娘不会入行,真正爱玩来干这行也早就没设备,唐开瀚很是瞧不上姚庆,于是总拿夜总会里新来来糊弄他,是处当然最好,不是就教她套假招数,工作时候讲究点技巧,加上演技,竟然也没有被戳穿过。
姚庆比起同级别挺多人都算是年轻,他玩儿尤其疯,什都想尝,几个海川隐秘会所都成常客,这回应酬时,姚庆就说起他前段时间去北京党校进修时碰到新鲜事儿。
京城里已经玩腻女人,开始玩儿兔爷。
所谓兔爷,就是对贩卖身体接男客男人种统称,有歧视寓意,不过内容等同于妓女词。
“……肯定是女啊,”路文良咳嗽声,理直气壮说,“都说梦对象是男,患者肯定是女啊。”
“哦~~~”唐瑞安抬高下巴掩饰住自己震惊双眼,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就胡乱找知识来乱用:“那肯定是爱慕者啊,这种春梦都是潜意识下希望发生更亲密关系才会做额……要不电影明星什就不会老是中招……你还是去问下对方有没有看清梦境里人到底是谁吧,喜欢到这个份儿上……干嘛不在起……”
唐瑞安声音越来越低,心中飞快闪过个又个可能会让路文良起那种心思人选,最后居然留下好几个很有嫌疑,时间觉得自己世界观都要崩塌。
他以前还羡慕路文良有两个校花爱慕呢……结果这居然是不同类别选择题?!
路文良凌乱出去洗裤子,留在寝室唐瑞安因为自己独白也没能比他好到哪里去,想象着他内心坚强路哥小鸟依人依偎在脑海中任何个人选怀中,他就吓差点要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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