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个X!”正在上药刘长风浑身哆嗦下,低声暗骂。
赵婷婷端着瓶碘酒给他小心擦着嘴角伤口,眼里满是心疼:“你这两天早出晚归,都没有仔细看你,今天怎会伤得那严重……?”
刘长风吐出口血唾沫来,叹口气:“最近帮里收成不好,有个傻逼提意见说去西北那边摸个鱼,那傻逼胖子还真同意,叫们十来个人去偷西建那边老虎机,妈,幸亏老子跑得快。”那里头全是游戏币,有个屁好偷!
赵婷婷气咬牙:“太不讲道理
“你憋不住……”他气若游丝,“咱们俩走着瞧!”
如获大赦唐开翰兴冲冲地撒手把套子抢过来套上,把把床头柜上润滑油攥在手里,哗啦啦倒半瓶。
路文良闭着眼睛撇开头,听到他润滑自己咯吱咯吱声音,气牙都咬烂。
……
……
由爱人软趴趴在床单上化成滩水,伸手把捏在掌心仙人球塞进路文良手心。
“要不要?咱们试试这个呗,卖那贵肯定有理由……”
那凹凹凸凸触感路文良摸到就起身鸡皮疙瘩。这仙人球假如包在唐开翰盖头外面,那玩意儿体积肯定更加可观,这是在玩什?玩命呢!
路文良连连摇头:“不行!这个太大!”
“才大呢!”唐开翰歪嘴笑,“胆子那小?那就不要?不要怎办?你看这里啊……”
盘龙会帮众们发现到大哥郑潘云最近时刻处于兴奋边缘。他本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亲口过问过单位里业务,因为东南这边半个城越来越不景气,和以前差不错级别西北角如今相隔几个档次,帮派里保护费也越来越少,名下生意也逐渐萧条。
西北那边是陈荣西地盘,两个帮派以前地盘区分其实挺马虎,靠就是城中心地图上座塔楼,所以在开始时候,盘龙会处境并不那落拓。盘龙会名下有挺多街道和市中心相邻,也有学区、娱乐区之类销金处,和城西北并没有特别明显高低划分,但盘龙会不善经营,这就是最致命缺陷。
现在西建帮靠着陈荣西那老东西手段开起各种娱乐会所,名下几个KTV和夜总会每天进账几千上万,现在正是经济大飞腾时代,在这样时代还坐拥金山不事生产,郑潘云怨天尤人听帮派里许多人都深觉无奈。
可他自己生活质量却着实没有降低多少,该买房子还是买,该买车还是买,上海奢侈品展会样去,掷千金拍盒雪茄回来,就放在办公室博古通今架上,和那个传说中三百年历史鼻烟壶并排放着,舍不得抽。
端午节和清明节奖金没有发,帮派里底层小弟就等着每个月五百块钱生活,大家都上有老下有小,每个月积蓄不敢想,就等着奖金拿来存。
他手慢慢下滑,缩回被子里,把揪住路文良命根子,捏两下。
路文良立马就跳起来,那个地方是开玩笑吗!?
唐开翰露出个*猾笑容,啃上路文良下巴,轻轻厮磨着。
明明想要拒绝……l
眯眼恍惚盯着天花板,路文良满腔辛酸无以言表,实际上不仅仅是内心啊!他身体也很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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