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镇长却不以为意:“家也有个儿子,虽然没有你们大,但也是上初中年纪。从小到大也不愿意这样和撒娇,要不是公务员,肯定也再生个,就像您二位,也有个伴儿。”
路文良心想您要是有两个儿子像们这样,您就得哭,嘴上却连连客气:“小孩子嘛,总有不懂事时候,们小时候也未必那好。”
吴镇长眉头微皱,侧头盯着路文良五官,仍在那儿绞尽脑汁想,冷不丁脑袋里劈过道雷来,吓得他浑身震:“你……难怪觉得你眼熟,你姓路,难道是们镇上有个叫做路功人儿子?”
路文良愣下,眼神疑惑:“怎?”
见他没否认,吴镇长思维发散,立刻回想起多少年前镇上那场闹剧。路文良被继母和父亲虐待到警察媒体全来采访。当初还是他临危处理记者堵住路家大门危机,后续也跟进处理路文良和路功家庭纠纷,所以心中印象颇深。
不跳脱,沉默跟在后头走着,腰板在姚庆背对他时候总算是停直些。
他脑子转飞快,总觉得路文良看上去眼熟,却偏偏想不起来他们在哪儿见过。心里又气又急,面上却丝毫不显。
这度假村盖在红豆杉自然公园外边,名字自然也靠个近乎。各个分门不同区域都换着名字叫,姚庆他们选处,叫做洗豆池。说起来这地方也不能算是好玩,但院子里横跨周口村那条清澈见底溪涧。唐开翰接手后,更是找人悉心呵护,连上游山泉源头都装监视和报警设备,水底也仔细打捞清理,种养水质水草,也在水波平静地方投鱼苗。鱼苗在水里长得飞快,又健壮,时不时跃出水面。溪涧边就搭精致亭台,四面中空,挂着飘渺帐幔寥做遮挡,亭子里燃着熏炉,脚踏进去,只觉得古色古香。
别看这亭子看上去简单,实际上精致之处却巧妙很——每个亭底木质走板里全都通地热,两边柱子包铜衣,刻细细密密佛经和诗集。人赤脚踏进去,还来不及夸奖触脚升温感受,通常吸引力就被柱子给转移。然后多半就边喝酒,边装作大拿先生研究诗词。不论是真有文化还是假有文化,都喜欢这样。
姚崇明顿饭吃下来,从头到尾夸奖,到后来也没真不给钱。说是要打白条,但手底下人早就想拍马屁,提前把账付。
他唏嘘道:“没想到真是你,唉,那多年,也没见你再回到镇上
他们各自都带女人,大冬天穿着小短裙,外披着皮草大衣。瘦跟骨头棒子似,看去却还是像熊。有几个更是放得开,见亭子里有地热,直接回房间换比基尼,外头套着大衣就来玩闹。群油光满面糟老头子七搞八搞,难为腿还不软,没留在亭子里打野战。吃半路,就纷纷拉着女人告辞离开。
唐开翰不大高兴,他本来是带路文良来度假,遇上这群嗜色如命,看倒胃老家伙,算什?
他闷声埋在路文良颈窝里,也不说话,也不撒手。
亭子里就剩下吴镇长和他司机,半是尴尬半是好奇搭讪:“你们兄弟俩感情可真好!”
路文良无奈笑笑:“见笑,他大概是喝醉,以前喝醉就常常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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