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不是也许,那个对她不是莫大耻辱吗?
(糟糕啊)
更让人痛苦是,她说不想让二之宫君那样想。
自己怎这不注意,这没大脑呢。
想想看,二之宫峻护这个人存在对她有什意义?
这位从昨天开始就可以说向法治国家做出挑战,让虐待儿童事件接二连三发生。不管是退百步还是千步,就像天地逆转,地球磁场反转,自己才是真正可怜受害者。
可是为什要有那种情绪昵?
上学路上,他离走在前面真由大概有十步远,他对自己那种情绪产生深深悔恨和罪恶感,备受煎熬。他觉得非常讨厌自己,这种感觉不断地折磨着他。
莫名其妙。对,不管怎想都觉得莫名其妙。对不公平事情当然应该生气,对无理要求当然应该拒绝他反复地思考着发生自己身上事情,强调自己正当权利。说吧,刚才好几次都想说,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只能不住叹息,他承认,自己性格真是讨厌。
症状下,能够忍住不发狂。分给她那些精气还不足以抑制她症状。再告诉你件事吧。
曾经劝过妹妹,让她不要管对方会有什下场,就像吃饭样,不管是谁,只要将他精气吸收过来就可以,所有罪就让来背好。可是每次那说时候,真由都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脸忧愁。让再告诉你件事?为妹妹是什都可以做。以前曾经
好,美树彦。
凉子静静地说道,于是美树彦打住他话头。姐姐再没说什,只是面无表情地离开餐厅。
唔,好像玩笑开得有点过。
她患有男性恐惧症,为治疗才来到自己家。自己是治愈她试验品,而且所到之处,她都有他保护。如果没有自己话,她治疗计划也就泡汤。对她来说,自己是关系她命运人。
更重要是,自己触摸她也没有什影响,这是非常少见。对于接触异性就会让对方昏死她来说,自己无疑是种特别存在。而且自己还是个并不让她那恐惧稀有男生。刚开始时候并没有想到,可是经历过连串事情后,现在全明白,自己确实没有什特别让她感到恐惧之处。
对她来说,这样人只有自己个,
(昨天确实是自己不好!)
真由像是逃跑似地往前走。女生就算走再快,他也可以追得上。不过峻护现在当然是以追不上她步伐走着,他根本没有勇气追上去。
(糟糕啊)
只要是男随便谁都行?
真是愚蠢!她是个只是想象自己睡着时被人偷袭都会哭女孩。即使没人告诉他,通过这两天交往他也完全可以看出来。她是那种人吗?而且,美树彦已经告诉过他她性格。
美树彦苦笑着,摸着下巴,重新面向峻护。
呀,看样子你是完全相信。如果相信话就太好。怎样?妹妹是不是很可怜?那是不是很同情她?同情她吗?如果是话,就希望你能以实际行动来表示,对你很期待呦。
口气说完,美树彦也跟着姐姐离开餐厅。
峻护仍然站在椅子旁,双手击打着桌子,像是中邪似目送着二人离去。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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