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之前也说过,关于让真由克服恐惧症这点,已经尽所能地尝试所有手段做治疗,但没有任何种有效果。而做为最后手段采用,就是这次极端疗法——让真由脱离只有同性住校生活,开始与异性相处度日。要是连这样都没有希望治好,很遗憾地也筹莫展。」
「美树彦,真没其他办法吗?」「有话,哪还需要这辛苦。不管别人认为胡不胡来,们都只能将切赌在这上面。」
真由露出相当不安模样,注视起开始讨论两人。
另边,峻护依旧只是保持着沉默,就他立场来说也是当然。反正就算他不经意地开口,最后也只会自找麻烦,被对方硬塞难题到头上。即使峻护不开口,他面对毕竟是这两个人。峻护心里埋怨着,谁知道他们讨论方向会跳针到什地方,让他被卷进灾难里。
但结果峻护不安还是料中。不管他表现得如何低调,最后这两个人还是会使尽手段将他拉上祭坛当祭品。
峻护三度发出叹息。
他自己也明白。如果问题能解决得这轻松,真由也不会专程来二之宫家,自己更不必担起照顾她责任。
但即使如此,前途上多灾多难程度未免也太超过。虽然真由来到峻护身边也才几天,但目前完全看不出她病状有好转倾向。老实讲,再这样下去——
「还是认为,这根本是胡来。」
峻护回头,他朝着直沉默着守候事情发展两名同席者开口:
果有洞话,真想立刻钻进去」表情。
「你不用道歉,有错是那群人啦。」
峻护口气冷淡地打圆场。理所当然地所有问题根源,始终都归结在同时具有魔魅般吸引力以及男性恐惧症真由身上,不过事到如今再去追究这些也样于事无补。再加上她身为梦魔事实必须向周遭隐瞒,峻护自然也不可能对众人说明其中缘由以求理解。
况且,尽管已预测到事情会如此发展,却而再、再而三地搞砸峻护也有不好。峻护并非自愿接下保护真由工作,但他性格原本就很拘谨。接连出现如此失态,他心中悔恨当然也非比寻常。
「——月村,虽然有错并不是你,不过能不能稍微想点办法呢?就没有方法可以让你在被男生包围时,再多撑会儿吗?」
讨论开始岔题到意外方向
「终究是无法实现梦想吗?」美树彦望着遥远某端嘀咕。
「对啊,想要让真由克服恐惧症,们果然是奢求太多
「照这样下去,想她要克服恐惧症实在没什希望。是不是从根本部分重新做考量会比较好?」
「也对……你说确是有道理。」
如此表示同意是峻护姊姊二之宫凉子,她同时也是这所学校保健室老师。
「既然克服恐惧症进度比料想中迟缓得这多,不想想其他对策话——」
「可是啊,凉子。」插嘴是真由哥哥月村美树彦,他同是也是这所学校工友。」
「嗯……」
尽管真由有开口回答,却说不出其他话,她只好惭愧地别开视线。
「什主意都好,你有没有想到什能应付恐惧症对策?」
「…………」
真由这次就连回答也没有,只是再表现出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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