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战斗。」
站在讲台上转学生,是这样做起自介绍:
「只要能在自己心里分出胜负,那就够。简单来讲,自己认输就等于输,没认输话就永远不算输。站在法理正义这边人,时时都背着作战宿命,是绝不允许败北。因此对声张正义者来说,不屈斗志是项必要资质。不用说,那也是构成灵魂主要元素,换言之意思是——」
峻护可以感觉到,声音主人目光正朝自己刺过来:
「绝不会放过看准猎物,就这样而已。」
「月村。」
「嗯。」
「回去吧,要快!用全速!」
「咦?要回去吗?可是除灵还没——」
「不用管啦!」
「二之宫?你怎吗?」
峻护脸色发青地转向微微偏头发问真由,说道:
「有件事想问你,可以吗?」
「有事情问?可以啊,只要答得出来,都会说。」
轻轻做过深呼吸之后,峻护开口:
重头痛种子——而这些琐碎问题,在下个瞬间都灰飞烟灭。
「原来二之宫有像那样个人自言自语习惯,之前都不知道。」
峻护花会儿才听懂真由话,不过这不能怪他。
「——咦?什?你说什?」
动摇情绪由他骨髓渐渐渗出:
他不用看也知道。无视校规穿巫女服上学小个子少女,这时候肯定正眼神爱睏地扬起边嘴角,对着他狞笑,
「对不起喔。」
这次又换成「另个人」在说话:
「们昨天本来就是来这间学校办转学手续。所以呢,也明白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昨天要讲有点不方便,再说你要是知道定会很难过吧?而且也希望,至少可以给你天时间好好安息。」
某阵声音满是歉意地说,像在听纸杯电
峻护硬牵起真由手,拖也似地拔腿就跑。他心里只祈祷着能尽早回到家,就算快秒也好。
*
——然而到隔天。
地点在神宫寺学图年A班教室,导师交待事情时间。
班上同学还在鼓譟,真由则用宗教狂热者眼神崇拜地望着讲台,而峻护目光落在桌上,整张脸发青。
「那就问,从刚才到现在,在这里只有和你,还有那个穿巫女服女生——就这三个人而已对吧?」
月村真由天真地笑出来,这回答说:
「是啊,当然囉,根本没有其他人啊。」
「二之宫?」
——晚几拍以后。
「不好意思,那个……刚刚没听清楚。你能再讲次吗?」
「咦?呃,是说,原来二之宫有像那样个人自言自语习惯。因为你从刚才就直个人在讲些听不懂话啊,像什女儿或谁在费心之类。
「等……等下!哪有自言自语,刚刚那边不是站个——
讲到这里,峻护噤声,事态严重度慢慢渗进他心里。
猛摇头他心想,不会吧,哪会有这种事?这种事有可能吗?没道理啊,但仔细回想,确实找得出很多不自然地方。例如那位妇人形影怎看都有点模糊、移动时也没声音、说话声听起来也怪怪。再想得更仔细点话,不只真由,连身为女儿巫女少女,好像都把妇人当成完全不存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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