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能想出来吗?”殷府后院绣楼中,画屏再次缠上她家小姐:“这次可定要想出来啊。”上次因为自家小姐没想出
侯县丞苦笑道:“本县不知下多少回决心,做多少次尝试。但决心归决心,难题还真没法解决。派出除树民工望树兴叹,都说树干在水中,十分牢固,无法挖出……不除树干,仅锯掉树冠更加危险,所以便直这样僵持着。”
“们虎头会也组织好手下水,想从水下砍断这树。”王老虎沉声道:“但这带河水急而深,树干又粗又硬,根本伤不到它分毫,反而折两个兄弟。”说到这里声音嘶哑,眼圈通红,显然是动情:“王某人虽是黑道,但生最崇拜却是咱们绍兴阳明公,他老人家说‘想到就要去做!’既然动心思,就定要把这祸害给除去!”
‘想到就要去做?’沈京不信:“阳明公啥时候说过这话?”
沈默微笑道:“是‘知行合’,王大官人将其通俗化,但意思不差。”
听到这句评价,王老虎十分高兴,连带着对沈默那点怨气也轻许多,拍胸脯道:“只要公子能把这个祸害除,俺当即告负,立刻放人!”
茂粗大树木,便迎面而来,仿佛要与大船撞上般!
船上乘客不由发出阵惊恐地叫声,许多人甚至害怕闭上眼睛。只听那船老大大喝声,将船舵往东猛打,大船便与那大树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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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王老虎便直斜瞄着众人,他见两位县丞骇得面色苍白,几个士绅干脆两腿软,坐倒在地。但他看到沈默却直泰然自若,与其相伴那个青年更是兴奋地大呼小叫,嚷嚷着要‘再来次。’
王老虎暗暗点头,高高举起大手,船老大便会意高叫道:“江心下锚!”水手放下左右两块巨大石碇,又用数根粗大毛竹在船头撑住,费好大劲儿才把船停下,但甲板上颠簸更厉害。
沈默肃容道:“为父老乡亲除害,沈默义不容辞!”
两位县丞和乡绅们也纷纷道:“但有所需,公子尽管吩咐!”
沈默点点头,望着屈曲盘旋、高出水面老树,轻声道:“待想个法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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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绍兴人都知道,第二道题目是水中除树!这可不比前道纯属弄性尚气,而是件实实在在好事,对那王老虎评价不由提高不少,也不禁为沈默暗暗捏把汗,几十年都解决不老难题,你能三天就想出来吗?
王老虎如履平地,走到沈默面前,伸手指向身后那棵四人都合抱不过来大树道:“沈公子请看,这妖树是否是个祸害?”
沈默点点头,沉声道:“对从上游而下船只来说,实在太危险!”
“不错,这棵大树据说太祖年间便长在这。”王老虎面色严峻道:“起初人们只当它是个光景,并没有在意,谁知这树越长越粗,同时河道又越来越窄,下子成个祸害!”
侯县丞也明白王老虎意思,点头接着道:“行船驶过这里,屡屡撞上大树,每年都有十几条性命扔在这里。”说着指树上挂着道道白幅,还有些法师符咒,供果贡品道:“这都是枉死鬼魂啊!”
“为什不除树呢?”沈京奇怪问道:“嫌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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