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柔奴……”柔娘声如蚊鸣
哼哼道。
“都是
样。”沈默哈哈笑，起身踩在花梨木脚踏上，另个侍女赶紧把双软底缎面鞋子穿在他脚上。
柔娘帮他穿好冬袍，将衣襟衣领整理丝不苟，沈默见她袖口微微褪到手腕，露出两截赛霜欺雪小臂，赶紧把视线转到别处，又闻到淡淡少女芬芳，只好再屏住呼吸，以免某些部位,bao露
他心猿意马。
柔娘帮他将衣衫整理好，又丝不苟将头发梳理好，动作轻柔无比，让沈默感到十分舒服。做完这切，她才柔声道：“大人，请去隔壁用膳吧。”
沈默点点头，对于这种无微不至贴身服务，他昨天还有些不习惯，但到今日便习以为常。
谁能第次就知道规矩’，却也不说出来。
待他漱口之后，另个侍女又端上个托盘，盘中整齐摆放着个装着水透明琉璃杯子，个空小铜盆，还有个装着乳白色牙膏精致银盒，柄上植软硬适度小猪鬃毛象牙牙刷……牙刷这东西并不是稀罕物，沈默原先就用柄银质，但这个牙膏就比较稀罕，至少沈默原先就是用牙刷蘸着青盐而已，干净是干净，就是比较伤牙龈……换成牙膏用次后，果然舒服很多。
为日后能够摆脱刷牙刷到牙出血痛苦，他昨日便问这牙膏是怎样制成，那侍女说给回去问问。今天他边刷牙，那个端着托盘，侍女便柔声道：“回禀大人，奴婢给您问过，这种香膏子乃是用沉香两半、白檀香五两、苏合香两、甲香两、龙脑香半两、麝香半两，以上香料捣成粉末，用熟蜜调成糊所制。”
沈默听着就头大无比，往铜盆中吐出口中刷牙水道：“算，回家还是用青盐好，这个什
香膏子
可用不起。”
那个侍女不慌不忙微笑道：“奴婢已经帮您问过，还有个简便方法，用龙脑香、乳香各半斤，青盐二两，起捣成粉末，用熟蜜调成糊，也可以做成，只是香味没有这重，但刷牙效果更好。”
※※※
隔壁饭厅中同样温暖如春，虽然是用绫罗锦绣和金玉器皿布置起来，显得奢华而富丽，却营造出种高雅脱俗气息。这里看不见样多余摆设，也没有样是可以缺少，即便是个瓷瓶，几道流苏都经过精心挑选，被安插到最恰当位置上，显示出不凡品味和良苦用心。
虽然是早饭，但也准备尽善尽美，四荤四素四羹四冷拼，各色点心蜜饯、蒸炸小吃更是应有尽有……只是东西再好，个人吃也没有意思。沈默对另个侍女道：“去把那书童叫来。”
然后又对柔娘道：“把卫士长叫过来
沈默不由打量她眼，只见她长相柔美，肌肤尤其细腻，看起来十分养眼。接过另个侍女递上白巾擦擦嘴，轻声道：“很细心啊，不错。”说着状若无意道：“你叫什名字？”
“回大人话，奴婢贱名柔娘。”那侍女轻声道。
“柔娘？”沈默笑道：“是‘常羡人间琢玉郎，天教分付点酥娘’柔娘？”
柔娘玉面微红，低头蚊鸣道：“奴婢既不是柔奴也不是寓娘。”
沈默更是惊奇，轻‘咦’声道：“你也知道王巩和柔娘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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