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自信道:“不信就派钦差去察呀,看看哪件事跟说不样。”
鄢懋卿心说:‘是啊,可这删节版战报,却比凭空污蔑要可怕万倍。’
严嵩缓缓点头道:“就算先前得知战报,可听你这到奏折后,爹爹都要深信不疑是文华功劳。”闭目寻思会儿,又问道:“万张经也把奏折写出花,感动陛下怎办?”
“不可能!”严世蕃略略提高声调,赶紧轻抽自己个嘴巴道:“真没记性。”见老爹没有怪罪,这才继续道:“张经这家伙半年来饱受责难,竟然不上道奏章自辩,而是闷头憋出场大胜,显然是想狠狠扇他政敌个耳光,可见此人是多傲慢自矜!殊不知这巴掌连咱们那位极好面子陛下也起打,您说他不是找死还是怎?”说着冷笑连连道:“这个笨蛋以为打赢这仗,终于到大吐苦水,道尽委屈时候,殊不知只要梅村兄这道苦情奏章上,他就是越描越黑,让陛下更加厌恶、憎恨、杀之而后快……”
鄢懋卿赶紧拍马屁道:“万无失,万无失啊,这下从张经到徐阶,是个也跑不!”
却听严世蕃又冒出句道:“现在唯所虑,是陆炳!这事儿瞒得谁,也瞒不他,如果这家伙脑子热,把事情给捅上去,们就得丢卒保车、鸡飞蛋打。”鄢懋卿只好硬生生打住,闷头对文书进行造旧。
严嵩却不以为意笑笑道:“这个不难,老夫去点下他哑穴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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