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会儿,沈默轻声道:“现在很矛盾,面是自己前途和全家人幸福,另面是浙江大局、抗倭形势,不知到必须选择时候,自己该怎抉择?”
“说具体些可以吗?”徐渭轻声道:“不会告诉别人。”
“具体也说不出来,因为还没有发生。”沈默摇摇头道:“但有种预感,这次定会遇到。”
“嗨,原来是杞人忧天啊。”徐渭松口气,无所谓道:“到时候再说呗。”
“有你这开导人吗?”沈默笑骂声道。
声音响起,沈默猛然回头,便见徐渭脸坏笑从堆麻袋后绕出来。
见他仿佛活见鬼般,徐渭挠挠头道:“怎,有什不妥吗?”
沈默道:“你怎没在船上,分明见你上去。”
“嗨,上去不会下来?”徐渭笑道:“改主意,听说北京又冷又干还很脏,才不那早去呢。”
沈默鼻子有些发酸道:“你看出失落来?”
“无论如何,不希望你有事。”徐渭幽幽道:“有个像你师傅那样偶像就够,不想再有第二个。”
“什?你失落什?”徐渭大惊小怪道:“你有钱有权有女人,你没资格失落,该失落是,没钱没权没女人徐文长。”
沈默知道这家伙总是口是心非,便不再纠缠这些细节。因为男人之间,有许多话只能意会,无法言传,大家知道是这回事儿也就行。
再回去马车上,徐渭这才问道:“现在可以告诉,你为什而纠结吧?”
沈默笑道:“你怎知道纠结?好像从未表现出来吧。”便等于是承认。
“是洞察人心徐文长。”徐渭呵呵笑道:“快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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