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柔娘在侧,若菡热烈地回应着他,两人忘而热烈地吻着,只想就此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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怅然若失望着进城而去车队,沈默摸摸怀里香囊,那是若菡直贴身带,据说是由真正高僧开过光,原本预备洞房夜才给他,但现在沈默要去接受未知审判,便顾不那多。
朱
若菡将小脸靠在他手边,小声道:“都怪,真没用……”
沈默摇摇头,长出口浊气道:“这话应该说才是。”
分别在即,若菡不想让他纠结,强打起精神,起身笑道:“咱们这是干什呢?不就是个小寒症,就算不吃药,两天也就捱过去。”
沈默又把她搁回去,紧紧裹上被子,小声道:“等进京城,去正阳门内找家最好客房,在那乖乖等。”
“你……这就要走?”若菡再也笑不出来:“不会出什事儿吧?”
看那城墙下巡逻兵丁,已经探头探脑瞧过来,不由笑道:“这话也就是你们北镇抚司人敢说。”听说是锦衣卫,那些兵丁避之不及,有多远闪多远。
朱十三也自觉有些失言,他虽然不怕严家父子,却也不想给大都督惹麻烦,丢掉那两截城砖,拍拍手道:“在外面怎随便都行,回到京里可得注意点。”这话仿佛说给自己,其实也是提醒沈默。
沈默当然听得懂,颔首道:“是啊,不能自找麻烦……跟家人说说,让他们不要和咱们起进京。”
“也不用这急。”朱十三讪讪道:“等进前门再说吧。”
“不用。”沈默笑道:“就现在吧。”便转身往后面辆马车边走去。路奔波颠簸,原先马车早散架,这辆还是在通州才买。
“你且放心。”沈默笑道:“朱十三已经跟交底,说这件事上面已经疏通好,回来多半是走个过场,不会有太大问题。”说着呵呵笑道:“说不定过三五七天,咱们又见着呢。”
若菡紧咬着下唇道:“但愿吧……”
沈默又看向柔娘道:“让铁柱去请京城最有名大夫,买最好药,不要管价钱,务求万无失。”他对这个年代医疗水平着实不放心,生怕那些庸医把聋子治成哑巴。
柔娘乖巧地点点头道:“奴婢知道,大人您放心吧。”
“那,走。”沈默深深看自己未婚妻眼,将自己满腹担忧和不舍,化作深深吻。
他轻敲下车门,柔娘便从里面打开,北风下子灌进去,沈默也不要凳子,赶紧抓着车壁上去,使劲把车门关好。往里面看,只见若菡拥着厚厚被子,正在沉沉睡着。
沈默登时放缓手脚,压低声音道:“好点?”却是问柔娘。
柔娘小声道:“吃药,刚刚睡着。”在天津卫时,若菡受些风寒,加上路奔波疲劳,终是病倒。
沈默走到若菡身边坐下,望着那消瘦还带着病容面庞,心情十分难过,伸手轻轻为她拢拢,黏在额头发丝,便将若菡惊醒,待看到他那脸难过后,强笑道:“没事儿,感觉松缓多,已经见好。”
沈默见她病成这样,还不忘安慰自己,不由更是辛酸,紧紧握着若菡小手,心疼道:“若知道千里之行如此艰难,当初说什也不会让你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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