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什好讨论?”听他说完,王子让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沈大人能化解。”
“那就去请罪吧。”众人道:“求得沈大人原谅。”
“你们去就去,反正不去。”彭玺脸别扭道:“从三十年前,就没有登过五品官门。”他是三品致仕,面子大,向来都是地方官拜见他,即使苏松巡抚曹邦辅在任时也是如此,现在让他去个五品同知低三下四,让好面子老彭大人情何以堪?
让他这说,潘庹也道:“确实,们身份比他高多,上门拜访于礼节不符,止增笑耳。还是让那些当铺、票号老板们去吧,们在背后拿个主意就是。”
见他们这时候还死要面子,陆鼎冷笑道:“快醒醒吧老几位,你们是高官,但都已经致仕。现在在台上,是人家沈拙言!你们要是无欲则刚也罢,偏偏有求于人,还有什资格摆谱?”
见肘,只好向别府同业,拆借数百万两银两,现在听到风声,债主上门,开始向他们追讨欠银。
这所有压力,层层向上传,最后传递到寒山寺后院里,落到陆、王、潘、彭四位肩膀上。
“四位大老爷,可得想想办法。”那些被他们忽悠来大户们,哭丧着脸道:“们全部家当都压上,可不能就这化为乌有啊。”
“是啊,当初们就不想跟他们干,痛痛快快开埠多好,现在弄得赔夫人又折兵,实在是太亏本。”
“就是啊,那个陆绩不是说,天塌下来他顶着?怎现在没人影呢?分明是见势不好,就逃掉!”
偏偏他现在威信大降,说话别人左耳进来,右耳就出去,压根没往心里去。
最后讨论番,还是拉不下那张脸,决定还是让下面人去谈判。
命令传回城里,那些票号、当铺掌柜、老板们,赶紧集合起来,往府衙求见府尊大人。
谁知门口衙役便挡驾,黑着脸道:“这里是府衙重地,不是买菜市场,想见们大人,预约吗?”因为这帮人作孽,让衙役们接连几个月没有节假日,工作量还特别大,压力也大,火气自然很大。
老板们识趣奉上大把银两,好说歹说请他通融
“还说什九大家多厉害,怎连个知府都斗不过?吹牛没边简直!”讨伐声此起彼伏,愈加激烈,有向谩骂发展趋势。
“够!”陆鼎终于忍受不住。陆绩是他同姓,也是由他引见给众人,所以现在这些人每句,在他听来都是在骂自己般。
看到众人脸不服模样,他面色难看道:“陆绩代表九大家拜山,诸位可都是趋之若鹜,恨不得舔人家鞋底。当时不看好沈大人,这也是公论。当时就跟你们说,这就是场赌博,买定离手,或赢或输,都是自己选路,可怨不得别人。”
众人当然记得这话,闻言都有些不好意思。
陆鼎叹口气道:“现在形势逆转,九大家输,沈大人赢,这就是最后结果!现在该关注,是如何应对,化解这场危机。再说那些伤感情话,已经没有意义。”说着加重语气道:“你们不要以为在这转移话题,该负责任,绝不逃避!但关口是,怎让大家减少损失,这不是把交出去就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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