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步，‘个人武艺课’，还有第五步，‘阵型配合课’，前者是注重提高单兵战技，后者则是教他们怎
团队配合。”戚继光道：“五步走下来，便进行
次考核，全部科目合格
，就有重赏，有不合格
，没有赏，还要吃军棍。然后重新循环开始……即使
前年带老兵，也依然在重复着五个科目，不过是难度和强度大大增加罢。”
归有光听得目眩神迷，虽然不太懂军事，但他也感觉到，用
归有光根本想不通，只好放弃道：“果然是隔行如隔山啊，这种凡人没法做到大人这样文武双全啊。”
“你少损。”沈默笑骂声道：“也就是纸上谈兵，连赵括都不如。”
三人笑阵，戚继光又道：“第三课‘旗鼓号令课’，教他们闻鼓而进，鸣金收兵，以及军中几十种旗帜含义，这个比较麻烦，有些记忆力差，打都打不会。”
“何不简化旗帜呢？”归有光笑道：“或者让明白和糊涂混在起，糊涂听明白不就行？”说着有些心虚道：“就是这说，你们别当真……”这让归有光感觉很有面子。
沈默和戚继光却两眼发亮，戚继光赞叹道：“果然是旁观者清啊，确实可以不必强求都懂！”沈默也笑道：“你可以用饷银来规范这事儿，比如说，必须明白主要命令和旗帜，才能拿全饷；如果都能熟练掌握，每月多点银子，这样可以既保证积极性，又不至于太强人所难。”
二位不要见笑。”
两人连说：‘怎会呢，都是自家人，客气什？’心里却暗笑道：‘看来就像杨宗保之于穆桂英；刘皇叔之于孙尚香，将门虎女都是很有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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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主人过度尴尬，归有光又问道：“元敬兄还没说，你那个练兵大法是怎回事儿呢。”
“叫做‘五步循环练兵法’。”戚继光道：“今天就是第个循环第步，按沈大人话说，叫‘思想教育课’，主要是让新兵意识到，他们已经从个老百姓，转变为吃粮拿饷兵，让他们珍惜这种生活。”说着还有些不确定道：“今天干得怎样？”这话是问沈默。
戚继光郑重地点头道：“明天就写个方案给大人。”
“你自己搞就行，不用问。”沈默摆手道：“反正钱会按时给你，怎花是你事儿。”
“跟着大人干，别不得说，痛快是没比。”戚继光笑道。
归有光在边笑道：“那是当然。”作为两大心腹，他和王用汲均在不久前，得到沈默赠送神秘礼物，虽然无法炫耀，却不妨碍他笑口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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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好。”沈默笑着颔首道：“你现在做事，没有前车之鉴，只能靠你自己摸索。”
戚继光点点头道：“下步，叫‘队列军姿课’，就是让他们站如松，坐如钟，行进转向整齐划。”
“这有什用？”归有光奇怪道：“打仗还用得着这个？”
“这个用处可大。”戚继光笑道：“起初也不信，是大人强加上，但是实践之后，才发现如此练上半个月，部队就会变得令行禁止，特别听指挥，随意违反军规也少。”
“这课用处。”沈默笑道：“就是强化集体意识，使之位于个人至上，指挥起来自然是如指臂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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